这瘦老头呵呵一笑:“我知道你不会鉴定,我也不是找你鉴定的,看你小伙子人挺好的,心地也好,而且还知道画值钱,就过来坐坐。”
“小凡,你不会鉴定啊?”
任佳琪一直认为邵一凡有那种感应,应该会一些,也瞪大了眼睛问道:“刚才那都是乱说的?不是孟浩然的画啊?”
“不知道。”邵一凡嘿嘿直笑:“我就是唬他们的,好像真没听说过孟浩然会画画。”
这下不仅仅是任佳琪咧着小嘴儿笑起来,费桦也跟着笑了起来。
“小伙子,你还真是乱说,这不是孟浩然的画,是五代后梁宫廷画师荆浩的一幅画,荆浩字浩然。”
瘦老头哈哈笑着说道:“这幅画的价值也不止五六十万,再翻十倍!”
“五六百万啊?”
邵一凡晕了:“这么贵?那您老都知道啊?”
“知道,知道啊!”
瘦老头哈哈笑着说道:“行了,今天算是认识了,我老人家也没个住处,咱们也算有缘,就在珠宝行给你打更,等你开业的时候,我这一竹筒的画,都借给你摆放几天,你看行不行啊?”
“行,行啊!”邵一凡连忙点头答应下来:“那就委屈您老了,到时候我开业,您都借给我,或许能出一出风头呢!”
这时罗刚从楼上跑了下来:“小凡,咱们吃饭去吧?饿死我了!”
“行,我请客!”
邵一凡笑着说道:“找上我师父,咱们一起吃饭去。”
“爷爷就算了!”任佳琪摇头说道:“爷爷不愿意出来吃饭,那天是董叔请客,爷爷不得不去,咱们去就行。”
“那也行!”邵一凡也看出来老人家喜欢静了,边走边逗起了任佳琪:“琪琪,说起来你还比我小一辈呢,你爷爷是我师父,董泰来是我大哥,你叫叔叔,是不是啊?”
“你别废话······”
“叫我啊?”
费桦接了一句,顿时把几个人都逗得笑了起来,这还有一个叫费桦的呢!
大家说笑着来到附近的一家酒店,坐下来邵一凡才问道:“老人家,还没问您老贵姓呢,您背着这么多宝贝,怎么来给我当更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您老是干什么的啊?”
老头嘿嘿一笑:“我叫施邪······”
“湿鞋?”任佳琪实在是忍不住了,笑着说道:“一凡,你找的这都是······一个叫废话的,一个叫湿鞋的,这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罗刚,我可不是怪名字!”罗刚连忙憨声回答一句,又把几个人逗得笑了起来。
“施耐庵的施,邪门的邪,叫了好多年,都习惯了啊!”
施邪也能逗,呵呵笑着说道:“要说我是干什么的,以前可不敢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是个盗墓的,这些画,也都是早些年盗墓所得,实话实说,有很多都是宫廷画家的画。”
这下几个人都愣住了,没想到这瘦小的老头竟然是个盗墓的!
“老爷子,盗墓的可都有真本领!”
费桦回过神儿来问道:“看您老精神矍铄,刚才也根本不怕他们,一定有两下子吧?”
“这······怎么说呢?”
施邪看着费桦,嘿嘿笑着说道:“你打那些人,再来十个八个的也不是对手,我老人家打你,你这样的再来十个八个,也不是对手,你信不信?”
“信,信啊!”费桦连忙点头:“看您老的名字,就带劲儿!”
这两个人聊天,把大家都逗得笑了起来。
“小凡,你本身就够坏的,再有他们俩跟着你······”
任佳琪都笑得不行了:“以后你去哪里,不知道多热闹呢!”
“我也没想到认识费叔,更没想到老人家要给我打更,这都是缘分吧!”
邵一凡嘿嘿笑着说道:“珠宝行还没开呢,就这么热闹了,以后一定能赚钱,只要我有钱了,不会亏了大家的。”
此时酒菜也上来了,大家都喝了起来,纷纷说邵一凡的生意一定兴隆,这顿饭吃得别提多开心了。
下午两点多了,几个人才返回珠宝行,任佳琪那边还忙着呢,爷爷又要给邵一凡招服务员,不能不回去了。
邵一凡和三个人没聊一会儿,电话就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沈冰打来的。
这大美女可能又有什么事儿要帮忙了,邵一凡无奈地接了起来:“冰冰,你又有什么事儿啊?”
“什么态度啊?不高兴啊?”
沈冰那边脆生生地说道:“我也不求你,就是想请你晚上吃个饭,你还不高兴了,什么意思啊?”
“那行!”邵一凡嘿嘿笑着说道:“不是对付谁吧?”
“不是!”沈冰也干脆地回答:“我去找晴姐了,晴姐说你在古玩街,我在街头等你呢,见面再说。”
邵一凡听沈冰在街头等着自己,也只能去了,和三个人打了个招呼,倒是脱得开身看了,直奔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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