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自然还是邵一凡赢了,耿华也无奈地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张松刚刚喝完一瓶,看耿华也输了,立即又和邵一凡进行下一轮。
结果还是张松输了,那边耿华刚刚放下瓶子,张松又灌了起来。
这一来酒店里其他桌的也来看热闹,就连饭店老板都跟着过来看热闹,气氛也热烈起来。
邵一凡是越战越勇,面前一瓶啤酒打开还没喝呢,张松和耿华已经各自灌进去四瓶了,一把也没赢着!
眼看着啤酒都没有了,老板连忙给拎过来两打,让三个人继续。
接下来还是张松和耿华输,一连气儿四打啤酒没了,张松和耿华都支持不住了,从嘴里往外直冒白沫,把大家看得都哈哈大笑。
何晴最初还有些担心,毕竟人家人多,邵一凡就是一个人,弄不好就喝多了,哪知道还是这个结果,也抿着小嘴儿笑起来。
钱汉晨看晕了,正拿一根牙签抠着牙,也折断了,气得直骂:“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一把也赢不着?梅花拳就这么厉害?”
“钱老板,梅花易数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邵一凡一本正经地说道:“包含无数变化,随时随地预测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就说刚才你抠牙的时候,牙签断了,也是一种预兆。”
邵一凡真不是乱说的,施展观气术看过钱汉晨头顶的气。
正常人都是白色的,碗口粗细,而钱汉晨的头部不高处就发黑,还很细,说明他很快就要倒霉。
再结合刚才抠牙的时候牙签段了,用梅花易数一推衍,一颗牙齿要掉。
“小崽子,你给我说说,这是什么预兆?”
钱汉晨气呼呼地问道:“说对了今天我算账,说错了就收拾你!”
邵一凡嘿嘿一笑:“钱老板,我说了你别生气,今天你的牙要掉一颗,你自己小心一些好了。”
“哼!”钱汉晨气得瞪了邵一凡一眼:“小崽子,你给我等着,今天我的牙要是没掉,就狠狠地打你一顿,让你掉颗牙,免得你吹吹嘘嘘的胡说八道骗人,猜拳还没结束呢,你们继续。”
“钱大哥,你这两个朋友不能再喝了,都尿裤子了,我和晴姐要回去开业,不好意思啊!”
邵一凡说着话就给何晴递了个眼色。
旁边围观的人还没注意,听邵一凡这么一说,连忙低头看了一眼,都看到张松连裤子带脚下湿了一片,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这也不奇怪,一个人喝了十来瓶,要是慢慢喝的话,也不至于这样,都是一口一瓶喝进去的,不尿裤子才怪!
何晴看到邵一凡的眼色,忍住笑站了起来,在大家的笑声中,和邵一凡离开酒店,说好的谁输谁结账,两个人也不用结账。
何晴出来就掩着小嘴儿笑起来:“一凡,你的梅花易数真这么厉害啊?”
“晴姐,猜拳不是梅花易数,我逗他们的。”
邵一凡嘿嘿笑了起来:“他们伸手指直接喊出数字来,我是先喊了梅花两个字,虽然相差无几,几乎看不出来,但毕竟晚出口一点点儿,很容易就赢了。”
“你这小子,我还真以为梅花易数这么厉害呢!”何晴更是忍不住笑出声:“不过也真不错,收拾一下刘汉晨这个讨厌的家伙。”
邵一凡也嘿嘿一笑:“晴姐,等有机会我帮你出气。”
两个人说笑着回到诊所门前,何晴开门开业。
邵一凡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看到对面小卖店门前停着一辆人力车,上面装着一个乙炔罐子,好像还有风焊头,灵机一动:“晴姐,你先忙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钱汉晨的修车行里,有几个徒工在躺着休息,门口还停着几辆非常不错的山地车,应该是刘汉晨顺带着给人修理的。
邵一凡就在门口等着,没一会儿小卖店就出来一个中年人,上了人力车。
邵一凡连忙迎上来:“师傅,帮我一个忙,把自行车的鞍座割下来,割完就走,我立即给钱,不耽搁你的时间。”
中年人想了想就答应下来,路过顺带着干个活也不错。
邵一凡看了看小酒店那边,还没有钱汉晨的踪迹,立即动手把一辆蓝色山地车的鞍座摘了下来,让中年人帮忙把下面的小铁板割下来,多的钱没有,这个活的钱还有,立即就给了师傅。
打发走切割师傅,邵一凡把焊下来的小铁板扔在远处,这才回到诊所门口远远看着。
刘汉晨没过二十分钟就回来了,应该是把两个喝多的朋友送回去,还结了账,嘴里嘟囔着,恨恨地往诊所这边看了一眼,回到修车行。
邵一凡心里暗笑,等着出事儿吧!
不到一个小时,钱汉晨的修理部就进去一个女孩儿,穿着一套洁白的连衣裙,没一会儿就把钱汉晨叫了出来。
钱汉晨跟着女孩儿就来到那辆蓝色的山地车旁,女孩儿给了钱,钱汉晨也笑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