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反而更多的描述像是地狱。你到底为什么去车臣?钱?还是个战争狂?或者说也是我最担心的,你是个反俄分子,不过这又不太可能。”
“证明。”我说到。
“证明?什么证明?”克林格疑惑的问到。
“证明我是个出色的战士。我知道这个想法很.很可笑或者幼稚。但当初就是这么想的。当然在车臣我后悔过当初有那样的想法。不过后来.呵呵,当我突然放下枪过了一段日子,我又开始觉得无聊,开始怀恋作战的日子,还有那些战友。后来我去了哥伦比亚,我想你也知道。每次完成一个任务,虽然我都有后怕,但是那种满足感,你也许不明白。那种满足感让我觉得非常舒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那种感觉。”我说到。
克林格在我叙述时一直看着我,就像要从我的眼睛和话语中判断我是否说的是真的一样。片刻后他开口道:“那前不久你在匈牙利是什么感觉?”
“感觉?没什么感觉。除了最后遇到的那批人感觉还行外,之前的那些.”我摇了摇头,“他们就如同你说的,一般人。对我来说没什么感觉。”
克林格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道:“我知道你是为什么做这行了。你就是个战争狂。你不用否认,其实你就是。我见过不少类似你这样的,他们也会害怕,但就像有瘾一样要去战斗,并且是同一样武装且接受过训练的人战斗,而不是手无寸铁没有抵抗能力的人。当然,你也许本来不是这样,这也许来源于你的战争创伤,车臣之战带给你的创伤。”
我摆了摆手手,“不管是不是。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暂时没有了。不过我这里有件事正好需要你们来做。这个你们不包括别列佐夫及他的人。”克林格说着看了一眼保尔。
保尔会意立即开口道,“我们要去救人。去伊拉克救人。”
“伊拉克?那里不是已经成为美国人的天下了吗?去救谁?”我问到。
“一个很重要的人。这人之前为伊拉克政府工作,不过现在萨达姆政府已经覆灭,他还是没能逃出美国人的手掌。不过好在美国佬目前还没能发现他真正的身份与他以前所做过的事,但是那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我得尽早把他从伊拉克带回来。”克林格说到。
“什么人我不关心。我其实想知道这人长什么样?还有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哪些人去?”我问到。
克林格听我这么说笑了笑从桌子上的一个文件袋中抽出一张照片递给我。我接过照片看了看,这是一张户外的照片,照片中有辆装甲车,有两个人正压着一个带着手铐,还有脚镣的人往装甲车那走。这人眉目看不清,指能看出这人不像阿拉伯人而更像一个老毛子。不用说我们肯定是去救他的。
“就这么一张照片?除了能看出他像个俄国人外其他什么都看不清。不过,看的出来他很重要,都用武装部队押送了。”我指了指装甲车道。
“当然。美国人也不是笨蛋,越无法能够简单证明身份的人越有价值不是吗?在我看来对应这人的价值,美国人还没有充分的认识到,所以被武装部队押送对于我们来说依旧是机会。”克林格平静的说到。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保尔接着道:“这次别列佐夫不和我们一起行动。你和我、萨沙、瓦列里、还有你介绍来的平托,还有皮亚托夫总共六人一起行动。本来想把米尔克一起带着,但是他的腿还没完全痊愈所以只能这样了。”
“六个人?有人在当地接应我们吗?”我问到。
“当然有。这些都已经联系好。到了那里会有前政府军现在的抵抗力量接应我们。”保尔答到。
“那在哪里动手?”我问到。
保尔摇了摇头,“这个目前不好说,只能等到了那里再决定。”
“什么时候出发?”
“今天晚上。”保尔说着站起身,“路比较远,我们得抓紧时间动身才行。”
在我和保尔准备离开房间时,克林格叫住我们两个道:“请记住,如果救援无法成功,一定要要将目标处理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