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是。”
翌日。
宿醉的翁达早早就爬了起来,迫不及待就拉着贾瑚开始了解大同镇的现况,能听出来他对军事一道也有不凡的了解。
最重要的是,他言谈之中不乏对贾瑚的欣赏,对大同这一战中贾瑚的表现和应对非常赞赏。
贾瑚很高兴,于是决定给翁达来个节目助助兴。
“大人,想不想看点刺激的?”
“啊…啊?刺…刺激的?”
“对,绝对让人面红耳赤。”
“这…不好吧……”
“就是一个粗糙的表演,给大人助助兴,请大人成全末将吧!”
“那…那行吧,注意尺度,太露骨就有辱斯文了。”
“是,大人还有别的吩咐吗?”
“别太多,适量即可,老夫的年龄……身体承受有限。”
“末将明白,那末将就去了?”
“嗯…去吧。”
贾瑚行礼退下,转身开始摇人。
“柳承!陈尚!齐十三你还拿的动刀吗?”
“好!”
“柳承集合人马,按计划行事!”
“陈尚带人去街上喊话,贾游击请百姓观礼!”
“十三,请翁总兵、詹副总兵、陈巡抚移步城外!”
“是!” *3
将近三个时辰后,大同镇的文武高层领导齐聚城外十里。
失去了马蹄的入侵者,被麻绳捆绑连成串,惶惶不安的被围在中间,四周是提刀着甲的步兵,再往外的北方还有整装待发的骑兵,南方拥挤着大同镇的百姓。
翁总兵和陈巡抚预感不妙,急急找到贾瑚。
“你要干什么!”
“杀俘。”
轻轻吐出的两个字,毫无感情的波澜,散发着冰冷的杀气。
“不可!”陈巡抚怒其不争,“糊涂啊!你刚立了大功,回京以后有大好前程等着你,你官当的越高才能……”
“陈大人。”贾瑚开口打断,“从攻城战到争夺战,你也参与了,你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明白,可你不能自毁前程啊!”陈巡抚卡住了贾瑚,“杀俘会是你永远的污点,洗都洗不清……”
“那就不洗了。”贾瑚笑了,“干脆以后我打仗不要俘虏,打一场杀一场。”
“你…唉!”
陈巡抚劝不动,轮到翁达出马了。
“你知道一旦做了,回京会面对什么吗?”
“无非是指责,声讨,诘难,攻讦罢了。”
“还有可能下大狱。”
“不会,我是有功之臣,皇上不会这么对我。”
“文武百官会。”
“那也得看大同镇的军民同不同意啊。”
“你……”
“大人不必再劝,我意已决,恕末将逾越了。”
贾瑚行了个军礼,便驭马前行,来到显眼处。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干脆的如同落下的刀。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一个不留。”
“杀!”
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听不懂的绝望嘶吼,吓破胆的跪地求饶,无用功的拼死反抗,都不能动摇贾瑚的决心。
士兵杀红了眼,百姓哭红了眼,他们喊着亲人、朋友、袍泽的名字,期盼他们“魂兮归来”。
腥气弥漫,鲜血泥泞了土地。
“就在这。”
“筑个京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