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与管亥去做什么了?
无他。
这两人去帮林峰拉队伍去了。
廖化从管亥口中得知,如今在清水河畔正好有一支从宛城败过来的黄巾军,领军的将领居然还是廖化的熟人。
廖化闻听大喜,所以马上请令出营,试图将这支兵马给林峰招揽回来。
管亥同样受到廖化启发,向林峰请令回黄巾大营召集旧部去了。
有人要问,廖化与管亥就这么肯定能拉来旧部,一齐投靠林峰,那黄巾军岂能由得二人随来随往?
如果是张梁亲自出马围困清水河畔,那廖化与管亥这次回去就真的是找死去了,但是张梁此时正率领主力与朱儁打得不亦乐乎,清水河这边其实就是一帮散兵游勇,是张梁将一些各地投靠来的残兵败将组团过来欺负郭典、甄逸的,连个事实上的统领都没有,大家都是各自为战,管亥在这边还算是比较有话语权的首领之一,想把自家队伍拉走还真就是一句话的事。
要不说林峰这次欢喜欲狂呢,他真是捡着大便宜了。
这些情况林峰早就已经知道了,甚至他知道得比廖化、管亥本身还要早,自然对两人十分放心,根本不会担心管亥去而不返,更不会担心廖化见势不妙,撒腿开溜。
回营遇到黄忠,林峰也没有提起廖化与管亥离营之事,拉着黄忠一起去见郭典。
不管甄家军这次是不是被郭典坑了,就凭郭典官居太守职位较高,又与甄逸曾为同窗好友,身为长辈,林峰这次回来也得过去拜见一下,何况林峰还想着借助郭典麾下之兵,在清水河畔打上一个大胜仗呢。
来到郭典中军大帐,郭典闻报鞋都没穿好,塔拉着两只鞋就跑出来了。
郭典也是见识过林峰武力之人,知道甄家这个女婿斩将夺旗有万夫不当之勇,听到林峰回来了,一扫被困清水的忧愁,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
“哈哈,林贤侄能及时赶回,老夫实在是喜出望外呀。”
林峰拱手施礼:“郭伯父,小侄出兵朔北,实不知伯父一时大意,竟被贼兵所困,天幸伯父用兵沉稳,使得黄巾劳而无功,徒呼奈何。”
知道你中计了,但是这真不是你的错,不是官军太无能,实在是黄巾太狡猾。
拍马屁呗,不给人家郭典拍舒服了,人家凭什么让林峰使唤他手下的兵呢?
郭典脸皮还是不够厚,听到林峰的马屁虽然浑身舒坦,但脸上还是微微显得有些红润。
“贤侄谬赞了。都是老夫无能,才导致三军落得如今这步田地,只恨老夫没有贤侄这一身好武力,不能在战场上痛快厮杀一场,去一去胸中这股怨气。”
别捧了,最起码别说得这么大声,让别人听见,老夫会不好意思的。
林峰打着哈哈,随郭典一起走进了中军大帐。
客套完之后,林峰与郭典对坐在中书案前,面对着案上的军事地图,开口说话了。
“郭伯父,此次我军中伏,其实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要不是郭典看到林峰满脸郑重,都怀疑林峰是不是在借机对他施展嘲讽大招了。
“伯父请看。”
林峰点指清水河畔一带说道:“虽然此时从表面上看,我军被黄巾贼兵团团围困,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又何尝不是黄巾贼兵被我军牢牢
牵制在这清水河附近呢?”
郭典点点头,其实还是一头雾水。
“贼兵虽众,然则多而不精。平日里我军欲寻战机与贼军决战而不可得,就是因为贼兵其实并不愿意与我军正面交锋,无论从训练程度还是装备上来讲,他们都差咱们一大截。这一次贼兵齐聚清水河畔,反而给了我军一举歼灭的机会,故此小侄才会有好事一说。”
咱们平时找黄巾军都找不齐全,这下子他们都来了,咱们给他来个一勺烩吧。
郭典大惊。
“贤侄此言似乎有些不妥,要知道贼兵数量远胜我军,虽然聚在一起,但我军新败,仅拒敌于营尚力有不惮,哪有余力发起攻击呀?”
没错,敌人是聚到一起了,可是咱们兵少,打不过人家,能活着就很好了,还想着打败人家?
林峰嘿嘿一笑,一脸的神棍表情说道:“伯父,昨日小侄闯营之时,曾擒得一员敌将,据他所说,清水河畔贼兵近二十万,但各有统属,将令无法只出一门,这便是贼军最大的破绽。况且峰有一计,可分化贼兵,使其自相残杀,到时我大军借机杀出,定可一战而胜,立下不世之功。”
当初林峰羡慕死三国谋臣一脸装逼地开口就是,我有一计,可破顽敌,现在终于轮到林峰用一用了。
郭典顿时大感兴趣,拉着林峰的手连连追问。
林峰要的就是如此,只要能忽悠住郭典,取到大军的控制权,这场清水河大胜就跑不了。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有大亮,管亥率先回营,他不是一个人,林林总总带回来三百来人。
林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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