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晚上的原因头发并未挽起,而是一头青丝披下来,显得高贵至极。
"禀告娘娘,皇上今日叫了侍卫进去,据说是侍卫办事不利跟丢了人,皇上大怒,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宫女事无巨细的禀告着,满脸的恭谨。
"跟的是何人,又为何跟丢?"荆怀九玩弄着手中的青丝,眼睛盯着眼前的宫女,抬头问起。
"似乎是个宫女,侍卫跟到了巷子内,那宫女七绕八绕的,侍卫便被绕晕了。"宫女答到。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荆怀九坐起身来,向禀告的宫女说道。
荆怀九微微低下头,一幅沉思的样子,过了许久。她想,皇上今日去调查的人,莫非就是她派出宫的宫女,那宫女向她禀告过有人跟踪,多亏她机灵才绕丢了那人。皇上这是开始怀疑自己了吗?竟因为此事发了如此大的脾气。
抬起头来,眼中的沉思被决绝而替代。既然皇帝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如果让皇帝查出事情的真相,那就大事不妙了。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看来此事不能再如此发展下去,必须自己动手了,荆怀九站起身来,眼中带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既然你要惹我,我也不准备放过你,前世今生,新仇旧恨就一起来算吧。
荆怀九想着,一定要准备一个万全的计划解决那人,最好是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能让皇上察觉出来,而正当她要吩咐下去时,殿内却来了一个人,让她本来即将成形的计划半途而废。
"娘娘,这是宇文将军送来的信"来人将信双手奉上,单膝跪地的举起信。
荆怀九用手接过,慢条斯理的拆开,信上的内容大约是让荆怀九不要轻举妄动,等商量好对策再动手。
荆怀九将信看完后,放入了一旁的香炉中,纸张被炉中的火所燃烧,立即消失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一摊灰烬。
"将军可曾让你带过什么话来。"荆怀九看着送信之人,口中的问题不像是疑问句而更像是陈述句。
"将军说,只需以不变应万变;要知敌不动我不动的道理,切勿太过慌张而让人看出来端倪。"来人慢慢回答。
"你去回了将军,说本宫知道了。"荆怀九应道。"可以下去了。"
如今虽说不能轻举妄动,但如果皇上知道了那事,看到了她当时拦截下来的奏折,可如何是好。想到那天拦下来的奏折,荆怀九心里便一顿后怕,还是要有点行动。
荆怀九坐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如今走到这一步,不知花费了她多少时间精力,绝不能因为一个负过了宇文漠的人而一败涂地,计划要成功,这个后位她就一定要坐上。
她慢慢在殿内踱步,一眼看去和普通的饭后散步并没有什么两样,可微微蹙起的眉头表达她此刻内心的不安。
许久,她站起身来,将殿外的一位侍卫叫了进来。
"吩咐下去,去帮我盯着殿上反对立我为后的那个人。"荆怀九向进来的人道。"注意点,别被别人察觉到,你们知道该怎么做。&q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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