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军帐之中,烛火通亮。宇文戈坐在这中央的塌上,一筹莫展。
既然上次的刺客未能成功刺杀皇上,那么该担忧自己性命就是宇文戈了。毕竟,以陆程以往的个性,他绝不会容忍之事在眼前发生。
皇宫内外,守卫森严,居然能让一个小小刺客趁虚而入?
陆程这么英明神武的皇帝,此刻他早该有动作去派人查这件事了。
一念及此,宇文戈全身都出冷汗,他在原地来回走着,负手而思,心中暗道:“如果再派刺客,恐怕皇上迟早会查出来这背后主使人。”
“到时候世上就绝无我宇文家一亲一族。”
喝了一杯茶后,宇文戈连夜派亲信去转达此事,让皇宫内的内线不要轻举妄动,停止一切动作,皆等宇文大将军之后的命令。
亲信听闻此事后,多嘴问了句:“皇上有可能查到宇文家么?以宇文大将军在朝中的地位,皇上很有可能转移视线。”
陆程转移视线,怀疑到别人?
这句句之言没有一点开玩笑之意,宇文戈却似听了十分有趣的笑话般,大笑起来。却又拔刀指着他的脖子,冷冷道:“以皇帝多疑的性格,他怀疑任何人都有可能。”
“何况本大将军手握兵权,皇上没有理由放过我们宇文家。”
那亲信刚才被宇文戈吓得差点尿了裤子,此刻才敢挺直身子,擦了擦脸上冷汗道:“将军考虑的周到,只是可惜这次少了一个皇宫内线。”
一想到皇宫内线这几字,宇文戈气得直吹胡子,他站在那里,走来走去,口中喃喃道:“常宴死的太早了,他本该。”
说到这里,宇文戈欲言又止,脸色难看极了。等亲信走了不久,宇文戈才坐在塌上,拍着大腿,忍不住替常宴开始叹息。
晌午之后,太阳还正高。陆梨带了一些小孩的新衣,身后跟着几个宫女,到了那荆怀九住的寝宫之外。
此刻见荆怀九轻轻的走出门外,脸上是掩示不住的伤心。身后的宫女,眼尖的看到了长宫主,便恭敬的向她行礼。
这传来的一声声,荆怀九这才抬头,一眼看见陆梨,就高兴的上前拉住她手。谁知长宫主却一转身,竟让人拿来一些小孩新衣,那么漂亮。
荆怀九看了一眼这裁剪很好的新衣,就知道陆程还放心不下她。毕竟长宫主不是看在谁的面子上,都能好说话的。
“快请进!长公主大驾光临这里,还不快快备上茶果。”荆怀九纤细的身影,立在门前,使唤着宫女。
两边的宫女,便赶紧去备东西了。远远的,她们手下的每个动作,却从容而得体。
荆怀九轻轻而来,宫女就一一退下了。只见长公主勾起嘴角的笑意,柔声道:“怀九这段日子,好像消瘦了许多。”
“让长公主担心了,我心里本身放不下常宴的事,所以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荆怀九没再看她,目光游离着,飘忽不定。
这时小床里的小皇子正睡得熟,宫女在一边看着。
长公主知道这个原因,索性道:“常宴的事本身就是个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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