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会来我这里了。”
荆怀九现在很想让余答应离开自己的房间,不给她和皇上碰面创造机会。这样一来余答应的如意算盘,可就完全打不响了。
余答应一听荆怀九这意思是下逐客令了,突然觉得荆怀九这棋招变得够快的。现在还不是和她摊牌的时候,尽量拖到皇上来再说。这样荆怀九就拿她没有办法了。
她这边想着等皇上来,荆怀九可没预想着皇上来这里,因为皇上并不是自己找来的,没有任何几率来自己这里做客。
要不是之前被余答应看到,皇上总来这里,她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和荆怀九套近乎。还不是为了在皇上面前,争取一些好感罢了。
日头已经爬上当中了,皇上的影子还是看不见。余答应心里怪着急的,这一天说不定皇上还真不来了,自己的心思全都泡汤。
荆怀九在一旁倒是满不在乎,毕竟她不像余答应那样着急上位,平时得到的宠爱丝毫不比余答应少,自然有恃无恐了。皇上不来正好,可以挫挫余答应的锐气,省得她总来烦自己。
也叫皇上免得和余答应纠缠,反正她也不是为了皇上排忧解难,而是为了自己受宠,才这么费尽心思来这里献媚。
余答应见荆怀九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满意,可是又不好意思明摆着说出来,只得憋气窝火给自己受。
下次一定要做好准备,得到皇上的行踪之后,再来做决定,否则只会让荆怀九看笑话,不如自己来的精明,余答应偏了偏身子,似乎在做给荆怀九看。
只好准备找个借口离开这里,免得到了最后还是自己难堪。恐怕荆怀九已经不耐烦自己在这里坐下去了,早点离开荆怀九这里,不至于得罪了她,顺便自己下次来的时候,还能让自己有点话头。
身旁的宫婢轻轻的煽动着手里的团扇,带来丝丝凉爽的清风,在这炎炎夏日却也是及其舒适的存在。
可此刻荆怀九眉眼间却多了几分不耐烦:“太医,本宫这几日感觉胸闷气短,是怎么回事?对腹中孩子可有什么影响?”
老天医放下把脉用的红线,捋了捋花白的山羊胡子,思虑了会道:“娘娘这是思虑过多,并无大碍,老奴这就给娘娘开几副安神的药。”
“那就劳烦太医了。”荆怀九又吩咐宫婢去给太医赏银,在上一世,心高气傲的她一定是不屑于做这些事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被皇帝废时,竟没有一个人出来为她说话的原因吧。
所以在这一时,她时刻都在提醒自己,谨慎不出错,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皇帝如此宠爱她的原因。
在午膳时,皇帝身边的公公苏如盛过来了,那尖锐的公鸭嗓仿佛是来报喜的:“传陛下口谕。”
眼见得荆怀九要跪下,苏如盛旁边的小太监赶忙扶起荆怀九,苏如盛解释道:“娘娘,奴才来时,陛下特意吩咐过,叫娘娘不必三拜九叩了。”
荆怀九点了点头,苏如盛清了清嗓子,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