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见荆怀九,知她心里芥蒂,好言安慰道:“爱妃,朕如此看中你,与别人不一般对待,就是看中你识大体,如今林昭仪有孕乃我国之幸事,身为朕的爱妃,应该与朕一样,为朕高兴才是。”
荆怀九冷笑一声:“皇上自是对待臣妾与别的姐妹不同,谢谢皇上多加照扶,臣妾自然感激不尽。”
陆程听闻便知她是在隐喻自己的禁足令一事,并非真心感激,不觉索然无味。
“你这性子还是如此刚烈,禁足这些日子以来,本来朕想着你会有些收敛,谁知竟是无益。”陆程不觉有了些许怒气。
“臣妾性子是刚烈,又粗苯不讨喜,又与江山社稷无益,又与绵延子嗣无功。屡屡犯规惹皇上生气,不敢受皇上恩宠。”荆怀九神色激动。
陆程终于忍不住起身“看来,你还没有真正静下心来。你好生歇着吧,朕改日再来看你,现在去瞅瞅林昭仪。”
荆怀九这才起身扶着桌边跪下“恭送皇上。”
陆程见状,更加生气。不好再说什么。顿时拂袖而去。齐公公见状知道皇上是动了真气了,不敢耽搁,连忙向荆怀九告退,领着一众随从跟了陆程而去。
刚出门,荆怀九站起身来到床边坐下,长出一口气。愣愣地看向门口的地方,
他知道此番皇上生着气是不会去林昭仪那里的,走时故意如此说无非是赌气而已。心里有种莫名的高兴,但是没有表露出来。
珍儿见皇上远远的走了才跑进门来,一看荆怀九并不在,心下正疑惑,回头一看她坐与床边似没事一样。珍儿想不通,都快急哭了“娘娘怎么了?今天为什么这样对皇上,要知道皇上可是好不容易来咱们这儿的。这下好了,被您气走了,又不知何时来了。”急得涨红了脸。
荆怀九心里好笑,这蠢丫头,平时看着鬼机灵的,这事上却是个傻子一样,不过倒是真的忠心耿耿,有心逗她,故意怪道:“好个不知好歹的丫头!本宫刚才受伤,现在不说来关心一下本宫的伤势,倒责怪起我来了,你该当何罪?”
珍儿一愣,小声道:“药奴婢已经煎上了,一会阿碧就端过来,其实奴婢知道娘娘伤势没那么严重,否则常太医早就不这样淡定了,奴婢看那方子,开的净是些补气滋养的补品,与娘娘平时喝的并无二异。”抬头看向荆怀九已经没有生气的样子了,才撅着嘴慢慢吞吞地走到她身边。“娘娘,奴婢跟了您这么久了,深知您不是唐突的人,做事一向深思熟虑,今天倒叫奴婢看不懂了,咱们如今好像又把皇上给得罪了,这您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说完委屈地抹起了眼泪……
荆怀九看着又好气又好笑,再也不忍心逗她,正要说什么,阿碧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娘娘,药熬好了,快趁热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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