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才回来,至于这个面具,你还是时时刻刻带着吧。”宇文戈看到她心中燃气了一个希望。“你前来的事情,你外祖母并不知道吧?”
荆怀九正偷偷的窃喜,听到这话笑容僵硬在脸上。
“我给外祖母留了信的。”荆怀九小声的嘟囔了一声,宇文戈听到之后无奈的戳了戳她的额头,然后吩咐她好好休息一下。转身出了帐篷,对着亲卫吩咐了一下。
与此同时,蔚州城中的宇文府兵荒马乱。
“外祖母亲启,九儿虽是女儿之身,但是心中也有一番报国之志,这几日每每夜间,寝食难安,心心念念前线,所以不告而别,望体谅。勿念心安。”短短的几句话,寇氏刹那间眼泪崩塌。这个傻孩子,两军交战岂是儿戏?
“小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回老夫人的话,应该是昨夜,奴婢今日早早的去了小姐的房间,听到里边没有动静,以为小姐还在熟睡,便在门外等待了片刻,谁知,小姐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这封信。”露箐的语气中不仅仅有焦急,更有一丝的懊恼,若是昨日没听了小姐的话,现在小姐恐怕也不会不见吧?
“夫人,老奴在库房门口发现了这个。”李妈妈也随之赶过来,将库房的钥匙放在了桌子上。“老奴清点了一下,只是少了大小姐之前的银制面具。”
宇文漠听到这话之后,和寇氏对视了一眼,这个丫头早早的就将什么都打算好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个人正心急如焚,却听到管家来报,说是将军身边的近卫求见。
寇氏听到宇文戈带的话,顿时放宽了心,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小九儿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荆怀九这一觉睡的极其不安稳,帐篷的隔音效果差的不行,不断地传来士兵操练的声音。一直到了正午,才醒过来。刚刚一睁开眼睛,还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这里和荆府还有宇文府都不一样,虽然简陋但是却莫名的心安。
荆怀九起身坐在凳子上,看着桌子上银色的面具,顿时若有所思,现在重新换了一重的身份,再也不能用荆怀九的名字,以前在宇文府还好说,但是现在这种情形她必须得给自己找想一个名字。
荆怀九听着帐篷外间传来的议论声,收拾了一下东西,带上面具走出了帐篷。
她抬脚走进主帐篷,看到帐篷中除了宇文戈和杜一鸣之外,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在她身上。
“这位就是少将军的养子,之前一直再外学艺,在少将军昏迷的这段日子,由他接替少将军的位置。”杜一鸣话刚落音,就听到帐篷中传来议论纷纷。
荆怀九看着众人不服气的样子,脸上多了一抹淡笑,只不过再座的众人却看不到。宇文戈自始至终一言未发,荆怀九知道,外公这是给自己一个立威的机会,她用手中的剑柄轻轻扣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