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祖生前,花无数精力在这上面,已做通多方的门路,现在天国这边的大修士们,虽然不好明言支持,但都睁只眼闭只眼,基本算是默认了下来。只有邻近两家小宗门,觊觎我家的地,不肯干休。要知道就是他们当年畏惧边境艰苦,不肯承担责任,老祖才被发配至此,百年来苦苦经营,好不容易有了这份基业,他们反而眼红了,老祖尸骨未寒,就出**夺,真是岂有此理!”
王清一拍扶手,越说越气愤。
“如今不少修士,和老祖有旧的,比如某地的谁,某地的谁……”王清一连报出了七八位修士的姓名,都是筑基修士,“当年都承诺过会帮我们出手,不日应该就到了,对方两家加起来才五位筑基,到时候和他们做过一场,我们万万没有输的道理!”
林永和冷星云对视一眼,两人都不善与人争斗,流露出一丝难色。
王清不等他们说话,马上说道:“要是两位觉得不妥,我王家也绝不留难,你们和先祖的情义是和先祖的,我这个后辈一点沾光的心思都没有。”
林永和冷星云被他这话拿住,哪还好意思再推脱,只得都留了下来,冷星云心说反正王涫的情,今天一趟还清,卖命就卖命了,本来人情债难还,王清这样子对林永和自己的安全不在意,这次之后,两边再无瓜葛,这样也好。
王涫不愧多年经营,不断有修士赶来,有人留下,但更多的是听完王清的话,扭头就走,还有一部分观望的,聚在一起商谈,不知道是走还是该留。
等了十几日,两家小宗门在兵站坊外集结完毕,修士大军黑压压一片,气势虽远不如魏家围攻山都山之战,但也十分惊人。这边筑基修士连林永在内,一共才来了四位,远远低于王清号称的数字,他脸色铁青,不停咒骂着那些不来的人忘恩负义,早已不复当初的笃定模样。
林永神色也十分严峻,悄悄将冷星云叫到身边,递给他一样低阶铜刀法器。
“等下打起来,我就顾不上你了,听王七说你争斗能力较弱,这把刀给你,防防身吧。”
冷星云很是受感动,林永要不是当初在自家云雾川上遭了无妄之灾,也不至于欠下王涫人情,涉入如此险地,说起来,还是云雾门连累了他。
“您也保重,不过您也不必过于担心,御龙道家相争,和狂风岭不同,一般不害人性命,切记不用以死相拼。”
“我理会得……”
两人双手紧紧一握,林永便飞到王清身后,和另三位筑基修士站到一起,给他撑腰,而冷星云则混入下方练气修士的人群中。
王清和两家宗门的领头修士先是隔空互骂,王清骂对方见利忘义,对方骂王家无名无份,箭在弦上,哪还能靠嘴皮子取胜,骂得累了,对方一声令下,上百道法器符篆的光芒亮起,同时向兵站坊的护山大阵砸来。
冷星云围观山都山时是站在进攻一方视角,这次又体会了防守一方的感受,进攻时只用丢丢法术,丢丢法器,轻松无比,而防守时,法阵的防御护罩被各种攻击,打得嗡嗡直颤,好像下个瞬间就会被攻破,外面人头攒动,看不清有多少人,未知的恐惧和害怕交杂,心理压力是进攻方不能比的。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不参与了,王清,放我们出去罢!”
聚在一堆,本来就有些拿不定主意的修士里,当先有人崩溃,嚷嚷着要退出,可这时候王清哪有功夫理他们,而且也晚了,护山大阵全开,怎能再放人随意进出。他们拍打着防御护罩,看看实在出不去,竟然哀声低嚎,怕得哭了起来。
林永等人在空中也开始捉对厮杀,四位筑基,加一位和云雾门一起参加过云雾川坊擂台的王家练气后期修士,对上对方五名筑基,在天上打得十分激烈,暂时看不出胜败。
冷星云捏着铜刀的手也流出了大量汗水,半个时辰之后,护山大阵发出一声巨大的悲鸣。
阵破!
无数修士冲了进来,王家修士也当先顶上,一时间坊内杀声四起,哭号遍地。
这时候就显出天国和狂风岭的不同来,天国这边,虽然也是一涌而入,杀声不止,但不同于狂风岭以杀人为目的,而是一板一眼,各自找上对手划开路数单挑,还会事先行个礼,互报下名号什么的,眼看要败了,将法器一丢认输,取胜者也不伤其性命,只是看管起来。失败一方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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