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良巴找算命的算卦时,闫阴随意逛到了玉器店门前,眼睛一直注视着良巴的方向。
“闫大哥。”身后传来白若娇柔的呼唤。
“你逾矩了。”闫阴头也没回,冷冷地说了句让旁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白若却是脸色一白,低头道:“是,若儿逾矩了,主人。”
如果风玄和良巴此刻在这里,一定惊讶万分,白若叫闫阴主人?
闫阴这才转头看着她,眼神冷冽:“那天你教小书连云剑诀时,对他说了些什么?”
白若抿了抿唇,低声道:“若儿只不过想试探一下言公子,看他是否对主人出自真心。”
“呵。”闫阴眼神更冷,抬手抚上她的背,一股冰寒彻骨的灵力从背上就硬灌了下去,白若冷汗顿时下来了。
“你凭什么试探他?”
白若全身颤抖着,任凭那股疼痛肆虐,却不敢**一声。终于闫阴放开了她,凑近她耳旁,冷笑道。
“你喜欢我,才故意激他吃醋。”
心事被人**裸地揭穿,而且那人还是最重要的人,白若脸色红了又白,最终恢复了平静,低头道:“若儿以后,不会再有这种心思了。”
“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敢对他做出什么事情,那么这个城主夫人,你也不必当了。”闫阴拿开放在她背后的手,语气里满是警告。
白若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轻声道:“言公子来了。”
闫阴转头看过去,良巴正向他走过来,于是便迎了上去:“算完了?”
“嗯。”良巴牵住他的手,“你们在聊什么……风城主呢?”
“夫君还在里面。”白若浅笑回应道。良巴听她的声音好像有些颤抖,疑惑道:“白姑娘,你怎么了?好像都出汗了,是有些不舒服吗?”
白若勉强笑道:“无妨,多谢公子关心。多年的老毛病了,从沙漠里回来便是如此。”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良巴挑眉。
“不必,”白若摆摆手,“……夫君出来了。”
风玄这时从玉器店里走出,手里拿着一根簪子,淡淡点了点头,将簪子递给白若。
“刚刚在店里,看你喜欢。”
那是一根白玉簪。簪上并无过多赘饰,只在顶端嵌了一颗红玛瑙,白玉通体温润,玛瑙鲜红欲滴,整根簪子精巧玲珑,一看就是不凡之物。
良巴看着簪子,自从见到风玄以来,这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想来他对白若果然情真意切,令人羡慕。白若脸上泛起羞红,接过簪子,柔声道:“又让夫君破费了,早知道如此,若儿自己就买下来了。”
风玄嘴角淡淡一勾。
闫阴在旁边打趣地轻笑道:“没想到玄兄看似不解风情,却也是浪漫之人。白若姑娘,这种人你可得好好珍惜啊。”
“夫君对若儿好,若儿当然知道。”白若看着风玄,伸手替他掠了掠耳边鬓发。
明明是温馨的场景,良巴却总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回头一看,月亮恰好行到树梢下,于是急忙拉拉闫阴的衣角道:“我们该出发了。”
“你看我们,险些忘了正事。”闫阴看看月亮,“走吧,让我们去看看那份最神秘的礼物,究竟是什么。”
于是一行四人,便向着月亮的方向行去。有知道他们去做什么的人,便悄悄在后面跟着,渐渐的越聚越多,竟不知不觉跟了一大群人。
不过四人也没去管他们。走着走着,一道小溪横亘在面前,小溪对面不远处便是一片树林,树林前面隐约可见一个特殊的树形物体立在那里,上面有样东西隐隐散发着蓝光。
“那儿便是放置神秘礼物的地方吧?”走在前面的白若回头笑道。
风玄一言不发,搂住她的腰飞跃而起,眨眼间到了河对岸。
“居然被他们抢先了。”闫阴微笑着,也揽住良巴的腰,“准备好了。”
然后他提起身形,在空中轻轻巧巧一个转折,落到了离蓝光不到五米远的地方。
良巴正想笑他什么时候也有争强好胜的心思了,却猛然感觉到不对劲,两人周围,骤然被一阵大雾浓浓包围,触目所及,只有一片白茫茫。
良巴下意识地往闫阴怀里缩了缩,闫阴柔声安慰着:“不怕。”说着打量了一下四周,“我们好像落到了幻阵中。呵,看来是那份神秘礼物搞的鬼。”
“那神秘礼物难道有灵性了不成?”良巴吃惊地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