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明显地皱了皱眉头,眼眸里透出严厉。良巴咬了咬嘴唇,开了门,站在门口:“我现在过得很好,所以,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老虎迈着稳健步伐走到他面前,虎眸中透出不容拒绝的神色,忽然向前一拱,强行把良巴顶到自己宽大的背上,转身便要跃出去。
良巴脸色煞白,不断抓着它的背:“你要做什么!放我下去!救命啊——”
声音随着大风远远送出去,在雨中显得分外凄然。很快一个白影子踏空而来。
“放开他!”
轻喝声伴随着凌厉攻势冲来,老虎被迫停下身子,警惕迎敌。来的人正是闫阴,他一身白衣负手站在空中,脸上尽是怒意,“孽畜,不得伤人!”
老虎低吼一声,纵身跃了过去。良巴在它背上吓得一动不敢动,两只眼睛盯着一人一虎大战。闫阴抽出长剑,剑花飞扬,带着雨水攻击释放得淋漓尽致,老虎似乎无意与闫阴争斗,却被闫阴渐渐缠在剑圈里。
良巴看得呆了,心里只在想:如果那天在斩魔台,闫阴也在场,并且他也要留下自己的话,那自己是不是多半就死了?一念至此,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暗自庆幸闫阴站在了自己这边。
几朵血花飞出,老虎痛苦地收了爪子后退几步,一甩身子将良巴甩飞出去,自己跃墙消失不见。
闫阴轻飘飘地接住了良巴,两步跃回房中:“你没事吧?”
“我没事……”良巴哆嗦着,冻得嘴唇有些发白,浑身都湿透了。
闫阴外袍也滴着水,头发湿成了一绺一绺贴在额头上,他将良巴放在椅子上,对着闻讯赶来的护卫和侍从吩咐:“你,去拿两套衣裤,再让厨房煮两碗姜汤来;你们,带着人巡视一下,不准再放进任何一个活物!”
侍从和护卫应声而退,不久便拿来了东西。良巴换了衣服,哆哆嗦嗦地捧着姜汤,感觉好了一些。
闫阴也换了一身衣服,吹了吹姜汤慢慢喝着:“怎么会跑出来一只老虎?”
良巴犹豫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它很久之前就跟着我,好像很熟悉我似的,那天在斩魔台上就是它救了我。这次来,可能是想让我离开这里。”
闫阴眯了眼睛,轻哼一声:“嗯,我知道了。你就安心住在这里,那也别去。”
良巴默默地点头。喝完姜汤后,良巴打了个呵欠,闫阴看了看他,指指床上:“去睡。”
“嗯……闫大哥你呢?”
闫阴看着他爬到床上,然后良巴惊悚地看着闫阴也坐到床边,并且躺了下来:“闫大哥你在这里睡?!”
“嗯。”闫阴闭上眼睛,“我担心它会再来。你再不睡就天亮了。”
良巴啊了一声,手忙脚乱地躺下。
一个人睡习惯了,乍多了一个人让良巴有些不适应,眼睛闭上又睁开,不敢动弹。侧头看看闫阴,他闭着眼睛,身上的气质让人很是安心。
良巴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心里无比安稳,不知不觉困意袭来,闭上眼睛渐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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