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够蠢啊!
那么她就是楚玉萱,她是来找沈凌烁的,可她以为自己抢了沈凌烁。
温柔杀手自从服用了回魂丹后气息渐渐地加强一些了,但还是很危险。
而萧逸因为萧秋阳暗地里密谋之事心神不宁,就连奏章都无心批阅。
“陪朕出去走走吧!”说着萧逸便起身朝外边走去,李公公紧随其后。
虽然这皇宫是生育自己的地方,但是自己还真的没有好好的观察过。
寒冬刚走便迎来了早春,尤其是皇宫更加的显著。
萧逸迎着暖阳便一直往前走,似是想要探究一下前面是不是又有什么更好的东西。
李公公猛的一抬头便看到熟悉的地方,李公公浑身一颤,“皇上,咱们已经出来好久了,该回去了!”
萧逸敏感的听出了李公公的私事在怕什么,转头盯着李公公,“你为何是这个模样?这里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皇上,……”李公公一抬头就看到萧逸已经前往了,李公公心里更加的紧张了。
萧逸走近一看,一座极其荒芜的院落出现在眼前,萧逸抬头还可以隐隐约约的能看出“珍”字。
萧逸脑海里闪过一丝灵光,这里会不会是……
好奇驱使萧逸走了进去,而里面的场景更加让萧逸心颤。
荒芜,脏乱,杂草丛生,……
这是给萧逸的第一感觉,萧逸瞬间呆愣在原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满头白发,够搂着身子,穿的十分破烂,但还是很清楚的看出来是宫装的男子站在自己身边。
萧逸被惊的倒退了两步,眼睛不由自主睁的大大的看着老者,但还是不失帝王风范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
听到萧逸的声音,李公公立刻跑了进来,“皇上你没事吧!”
看到萧逸摇了摇头才转头看着老者道,“大胆奴才敢惊吓皇上,你该当何罪?”
老者眼神动容,表情惊讶,立刻跪倒在地,语气颤抖着,“皇上,皇上,……”
李公公上前一步,眼神闪烁,“你,……你是福公公?”
福公公颤抖着身子,语气哽咽,“正是老奴。”
萧逸看了看福公公又看了看李公公,“怎么回事?如实到来。”
“唉!福公公你就如实说吧!皇上宅心仁厚,定然会明察秋毫。”李公公动容的看着福公公道。
福公公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皇上,珍妃娘娘是被冤枉的。”
萧逸皱了皱眉头,提高语气道,“你说什么?”
“当年宫中以珍妃娘娘和李贵妃最为受宠,李贵妃是因为位高权重所以才得先皇厚待,而先皇真正喜欢的人是珍妃娘娘,后来李贵妃知道这件事后便屡次找珍妃娘娘的麻烦,当时的先皇势单力薄无法抵抗李贵妃,便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将珍妃娘娘与二皇子殿下送出宫外,再后来,李贵妃知道了先皇的意图,便派人追杀珍妃娘娘和二皇子,最终珍妃娘娘为了保护二皇子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毒杀。”
萧逸眉头蹙的更深了,眼神闪过一丝狠厉与惊讶,原来当年的事情尽然是这样的。
萧逸深吸一口气,眼神隐隐透着怒意道,“你所言句句属实?”
福公公泪如泉涌,语气哽咽中带着坚定,“皇上明查,老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好。”萧逸点了点头,转头对李公公道,“立刻召见镇南王。”
李公公深知萧逸的用意,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皇上不可啊!”
萧逸眼中的怒意更甚,“为何不可?”
“和亲之事近在眼前,断不可因为这件事误了两国之事啊!”
萧逸看了眼李公公,眼神闪烁,李公公所言不差,看来现在也只能如此了!“李公公,你好生安排福公公。”
李公公点了点头,“是。”
三月初三,风和日丽,锣鼓喧天,全城百姓老早的等候在京城大道两旁,只因宁湘出嫁和亲。
大红色的地毯几乎要从皇宫铺到辽江国去,全城百姓,无论老幼,皆着红衣。
只因几月前就已在筹备,所以各色各样的鲜花铺满大地。
金色的车辇,被红色包裹的里三层外三层,就连拉车的四匹白马都着了红装。
车辇四周分别并排这四辆小型马车,小型马车上个站着两位美女。
手里提着花篮,纷纷想天空中撒去,然后缓缓的落在金色的车辇上。
车辇中的宁湘依旧身着红衣,但不同的是,这次的红衣是集结了全国最有名的裁缝和刺绣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制作而成的。
嫁衣上面的图案包含了大周和辽江国最真挚的友谊。
再加上宁湘精致的妆容下高贵的气息,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
车辇行驶的很慢很慢,像是在等人又像是在跟国土告别。
而萧逸几乎是动用了所有的禁卫军护送宁湘,整个和亲队伍极其的壮观。
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平头百姓,无一例外的来送宁湘,而这期间唯独缺了墨子婳。
而此时的墨子婳,她知道今日是宁湘出嫁的日子,所以她想着沈凌烁应该不会阻止自己。
但是她还是高估沈凌烁了,墨子婳敲了敲门,“快放我出去,来人,……”
“王妃,你还是别敲了,王爷有令不让任何人放你出去,要不然我们的脑袋不保啊!”
“你说什么?你家王爷人现在在那里?”
“今日宁侯府小姐出嫁和亲,王爷已经去了城门口了!”
墨子婳感觉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软软的靠在墙壁上缓缓的滑落。
顿时眼泪如散落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流,湘儿,你记得要幸福,是我墨子婳食言了。
若有缘的话,我墨子婳定然报你的大恩大德。
“王妃,王妃,……”
墨子婳听到一声呼唤,紧接着玉环跑了进来。
墨子婳立刻抬头,便看到玉环已经红肿的眼睛和焦急的面色,“你是怎么进来的?”
“王妃,是属下放进来的,王妃若是有什么话就快些说,属下不会告诉王爷的。”
“多谢了!”墨子婳点了点头道。
“王妃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打你啊?”玉环一双眼睛在墨子婳浑身上下打量着,语气担忧道。
“我没事你别担心,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玉姑娘指不定会对你做什么知道吗?”
“王妃,奴婢知道……呜呜,奴婢知道,王妃你也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玉环哽咽的道。
“你别哭我知道了,你快些回去吧!免得被人看到了,我会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的。”墨子婳反倒安慰着玉环。
玉环擦了把眼泪,“王妃,宁小姐今日出嫁,奴婢该做什么?”
墨子婳深深叹了一口气,眼睛飘忽不定,“不用了,今日终究是我食言了,我跟湘儿……有缘再见吧!”
“王妃,要不我现在就跑去告诉宁小姐王妃你被冤枉的事情……”
“不可,湘儿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了,且不说你能不能靠近湘儿,就算是靠近了也不能打扰这次的和亲。”
“那怎么办王妃?”
“你先回去吧!他现在还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出来的。”墨子婳拍了拍玉环的手背道。
玉环还想在跟墨子婳说些什么,但是被墨子婳拒绝了,只得点点头忍痛的离开。
她一定活着出去的,因为只有她出去了才能好好的收拾楚玉萱。
至于沈凌烁,自己也要让他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而他心心念念的楚玉萱才是细作。
墨子婳不知道的是宁湘一直在等墨子婳,但是墨子婳一直都未出现。
两人还因这件事而伤心了许久,宁湘一直以为是墨子婳故意没有来。
和亲的队伍就这样被送走了,一场繁华的婚宴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人们的生活又回归于平静了,并没有因为和亲而有多大的改变。
平南王府,萧秋阳深知墨子婳与宁湘关系极好,所以宁湘出嫁墨子婳不可能不去。
至于沈凌烁说墨子婳身体不适怕是假的吧!那墨子婳能去那里?
“相爷在思考什么?”文以轩看着萧秋阳若有所思的样子道。
“镇南王妃今日为何没有出现?”
文以轩轻笑一身,“相爷怕是不知吧!墨子婳被沈凌烁当成细作已经囚禁起来了。”
萧秋阳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拿稳,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你说的可是真的?”
“墨子婳真的不是楚玉萱啊?”萧秋阳自言自语道。
但是他这句话被文以轩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相爷是知道两人的关系吧!”
“她俩是孪生姐妹,楚玉萱以前是本相的得力手下,后来被那老皇帝发现了,追杀至悬崖边,楚玉萱便跳崖而亡。”
“看来这个楚玉萱果真对相爷忠心耿耿啊!”
原来他的猜想一直都是对的,墨子婳就是个无辜的替罪羔羊。
傍晚时分,镇南王府书房,自从墨子婳被自己抓了之后,自己心里便一直都不舒服。
所以他才直到现在都没有去审问过墨子婳。
“王爷,李公公来了,说是有要紧的事要跟王爷汇报。”
“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李公公便走了进来,神色有些紧张道,“老奴见过王爷。”
“李公公前来有何要事要跟本王谈?”沈凌烁抬眼看着李公公道。
“这件事比较隐秘,是皇上派老奴前来告知王爷的,希望王爷能安静的听完。”
沈凌烁心里猛的升起一股异样,“李公公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