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起来。
具体的等把用过福酥膏的人都找出来,看看他们的情况再说。
“说是换黄符,伊斯麦乐肯定是故意把福酥膏给那两人的。”
卫霜戈分析,伊斯麦乐应该已经摸清了两人的性子,加上他两人走江湖的骗起人来有一手。
借助两人的手,把福酥膏在一定范围之内散布开来。
顾持柏点头:“肯定还有其他人在卖福酥膏。”
“啧。”
卫霜戈挑了下蜡烛芯:“抓到伊斯麦乐,就用他作为开战的理由,哼哼。”
顾持柏从卫霜戈的外袍里拿出在街上买的簪子:“可以把他绑在巨驽的箭上,射倒敌人的旗子。”
卫霜戈意外的看着顾持柏:“可以啊,顾大人你……你把簪子拿出来做什么?”
顾持柏把簪子举到眼前看:“你说簪子除了簪发,还有别的用处么?”
卫霜戈接过簪子看了看:“挠痒痒?”
嘴里这般说着,他抓着簪子冲到门外,打了个呼哨。
没一会,墙头冒出来尚迢和龚梓的脑袋。
卫霜戈把簪子扔给尚迢:“把这玩意拿走,我不想再看见它。”
尚迢一看银子做的簪子:“放心吧头儿,保准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说完,他高高兴兴的揣着簪子,拉着龚梓消失在墙头。
卫霜戈拍拍手回到屋内,冲着顾持柏摊手:“管它有什么用处,反正现在是没了。”
顾持柏莞尔:“卫大人似乎很担心我会用簪子做什么”
卫霜戈斜眼瞅他:“自信点儿,把似乎去掉,我就是不放心你。”
顾持柏拉起卫霜戈的手:“哥哥你可以多信任我一些的。”
卫霜戈微微一笑:“除了床上那点事,其他时候,我都是信任你的。”
顾持柏目光温柔,环住卫霜戈的腰,轻声道:“如此,我还需多多努力,让哥哥能够全心全意的信任我。”
卫霜戈拍拍顾持柏的肩:“好好努力吧。”
顾持柏抱起卫霜戈放到床上,而后吹灭蜡烛,放下帐幔。
卫霜戈还想今天睡的挺早,结果——
“我不是让你这种努力!”
卫霜戈扯着顾持柏的头发,说话都带着颤音。
顾持柏无辜道:“我说的就是这种努力。”
“牲口啊——”
第二天卫霜戈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他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回京吧,不玩了,累了。”
顾持柏抚着他的发顶问:“回去之前,要去马场看看么?”
“去!”
卫霜戈干脆利落的坐起来,又捂着腰弓起身。
咬牙切齿道:“顾大人,此事不可贪多,细水长流懂不懂!”
顾持柏替他揉腰:“好,都听卫大人的。”
卫霜戈:不太可信的样子。
两人吃完饭,动身去马场。
顾家的马场很大,里面养了很多马。
从西域带回来的马明显比其他马要高大不少。
顾持柏口中的小马驹早就长成了成年马。
毛色油亮顺滑。
脾气还不小。
卫霜戈刚靠近,那马就打了个响鼻,蹄子不停的刨着地。
马场管事笑道:“这马野性大,少夫人可以亲自驯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