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的本事跟谁学的?”
顾持柏抬手蹭了蹭卫霜戈的脸颊:“跟哥哥学的。”
卫霜戈抬眼看他:“哪个哥哥?”
“自然是卫大人、卫哥哥了。”
顾持柏低头看着卫霜戈笑。
卫霜戈才不信,他哪儿会撒娇,撒泼倒是会。
顾持柏笑了笑,没有多说。
【我跟你说啊,撒娇首先要摸清楚对方吃哪一套,语气一定要轻柔,直接说出自己的需求,我娘说她就是这样手拿把掐我爹的。】
卫霜戈沾着药的手顿在那里,视线落在顾持柏的腰腹处。
他是怎么挠的,才能挠的这么均匀、挠的如此雨露均沾?
顾持柏引着卫霜戈的指尖落在自己腹部的抓痕上,偏头咬了下他的耳朵,语气亲昵:“卫大人在想什么?”
卫霜戈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很快又放松下来:“发呆,不行啊?”
顾持柏嘴唇擦过卫霜戈的鼻尖:“我还以为你在回味。”
回味?
卫霜戈白了顾持柏一眼:“我能回味什么?”
嘴上这么说着,他的脑海里却不由得一幕幕浮现出昨夜的事情。
顾持柏问他可曾听过一句诗:“玉人何处教吹箫”。
卫霜戈当然没听过,不过重点不是听过没听过,而是他已经无法再直视这句诗。
“怪不得有人说文人玩的花呢……”
卫霜戈小声嘀咕了一句,快速涂完药,把盒子盖上。
顾持柏听见这话便知道卫霜戈想到什么上去了。
他握住卫霜戈的手腕:“我以为卫大人喜欢这些花样。”
“不喜欢。”
卫霜戈扯扯嘴皮,皮笑肉不笑。
顾持柏微微用力,把卫霜戈拽进自己的怀里:“当真不喜欢?”
卫霜戈凝视着顾持柏的眼睛,嘴唇动了动,移开视线:“不喜欢。”
顾持柏食指隔着衣服在卫霜戈的胸口画圈:“好,那我再学些别的、夫君喜欢的。”
卫霜戈抓住顾持柏的手,深吸一口气:“够了,别学了,这些就行了。”
他自己得学点什么,不能总是叫顾持柏占上风。
骚不过顾持柏,花样总得比他会的多吧!
晚上吃饭时,顾小童把碟子摆上桌时,视线时不时从卫霜戈和顾持柏的脸上扫过。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脸红的和碟子里上了糖色的的红烧肉有的一拼。
“站住。”
卫霜戈叫住走到门口的顾小童:“你又在外面听到了什么消息?”
顾小童抱着托盘拔腿就跑。
“哎,顾大人你这小厮,上辈子属兔子的,跑的这般快。”
顾小童不说,卫霜戈吃完饭自己上街听去了。
这一听,脸都黑了。
“不是吧,他们俩?不像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啊,他们现在恩爱非常、夜夜咳到天明!连早朝有时候都差点没赶上!”
“天天啊?那再年轻气盛,身子骨也遭不住啊!”
“是啊,所以我听说他们买了些助兴的东西!”
“看不出来啊——这么私密的事情,你上哪儿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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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大人这诡异的胜负欲啊。
顾持柏:这种甚好。
注:玉人何处教吹箫——出自 唐 杜牧 《寄扬州韩绰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