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卫霜戈努力忽略腿上的凉意:“你不会跟方淮一样的癖好吧?”
顾持柏眉眼低垂,语气低落:“卫大人这样说,真伤人心,自始至终我所求的只有一个你。”
“……”
卫霜戈好一阵无语,伤心就有个伤心的样子啊,谁伤心了手上动作不带停的?
谁家伤心了,手还摆人家大腿上的?
而且他问的是癖好!顾持柏却说什么所求——明明亲也成了,人也睡了!
“我说顾……”
卫霜戈话才开个口,话音骤然一颤,他抿了抿唇,不再开口。
“卫大人曾问我,可曾**过,现在我回答你。”
顾持柏在卫霜戈耳边轻笑一声:“有,**的时候……想的是你。”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卫霜戈推不开顾持柏,又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顾持柏。
一开口声音都带着颤儿的,卫霜戈索性拉过被子盖在脸上。
隔着被子,他听见顾持柏充满蛊惑的声音:“既然不厌恶、也不抗拒,为何不顺应自己的心意?”
卫霜戈扯下被子瞪顾持柏,只是这眼神不带任何震慑力。
顾持柏轻抚着卫霜戈的眼角,温声道:“我只是助你……,这样夜里好睡些。”
卫霜戈抓住顾持柏手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没太用力,泄愤的磨了磨牙:“我素来睡的香,脑袋沾枕头就着!”
顾持柏皮肤太嫩,咬的用力了,好几天都消不掉。
烛火跳动,珠泪缓缓流下。
顾持柏克制的抱着卫霜戈,细密的吻着他的额头、颈侧。
卫霜戈被他亲的有些心猿意马:“你……”
顾持柏语气含笑:“让我抱一下就好。”
夜色深沉。
卫霜戈换回自己的里衣,靠在床上看着顾持柏把那身衣裙叠好。
他想着,明天就偷偷把这个裙子拿出去丢了。
不,烧了。
等顾持柏上床时,卫霜戈已经睡着了。
他刚躺下,睡在里侧的人便滚进怀里。
嘴里呓语着:“狗东……顾……”
顾持柏笑着用被子盖住卫霜戈的肩头,轻吻他的发顶,合上眼睛伴着他的呼吸,缓缓进入梦乡。
第二天,卫霜戈睁开眼睛,脑子还没清醒。
意识回笼时,他突然想到为什么昨晚顾持柏说那样的话。
昨天夜里睡的确实不错。
按平时,见了铜镜里自己画出来的样子,外加看到顾持柏画的画,多半是要做噩梦被鬼追的。
所以,顾持柏是不是已经知道他怕这些了?
卫霜戈面露凶相,顾持柏知道的太多了——埋了吧。
他拉起被子盖在顾持柏脸上,随后跳下床。
顾持柏掀开被子坐起来,勾唇笑道:“夫君好狠的心,竟对我下此狠手。”
卫霜戈把顾持柏的衣服丢给他:“麻溜的起来,今天我要看看户部尚书今日眼下乌青有多重。”
如果不够重,那今晚——算了。
免得他穿裙子,顾持柏又说他刻意引诱。
这年头,装神弄鬼挑衣服得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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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霜戈:你就演吧,谁演的过你啊,活爹
卫霜戈问顾持柏可曾**过在第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