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看了眼弘历,随即责备起琅嬅。
琅嬅忙说:“儿臣无能,不能使皇上开怀,所以这些日子,也让各宫嫔妃随侍,贵妃和娴妃也多有伴驾。皇额娘若是不放心,可让内务府送来记档可查。”
太后轻蔑地看她一眼:“若都是好好的,哀家还查什么记档啊?”
琅嬅抿了抿唇,不想跟这个老虔婆搭话了。
(章总:“……”)
(白脸:“您为什么不说话了呢?”)
(章总:“朕看这对婆媳说话,每次都很难受。”)
太后和琅嬅一张口就互相针对,像是宫斗一样。
可她们是婆媳啊!
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皇后,有什么好斗的!还宫斗?
章总再次想起了那个关于太后想做武曌的猜测,难受得想打自己的脑子: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那个画面啊!
……
训完了琅嬅,太后又幽幽望向弘历:“皇帝,你还年轻,你看看你的后妃,都还年轻着呢!即便是玫贵人这一胎不顺又何妨?身子养好了,很快就又会有孩子的!”她满脸喜气地说着这句话,让章总愈发看不惯了。
(章总:“朕怎么每次见她找一大堆人来都是说这些事情……开枝散叶固然重要,可她怎么每次都拿到人多的地方说?弘历是生不出儿子吗?他已经有永琏了,还有永璜和永璋,她急什么?”)
太后仿佛是个反派,发现正派人物弘历被人阉了,巴不得借这件事激他发疯似的。
堂堂一个太后,一天到晚把催儿子房中事挂在嘴边。
“儿子多谢皇额娘宽心。”弘历随意搪塞了一句。
琅嬅见他对着太后神情不悦,反倒露出笑容。
(章总笑了又笑,化身阴阳大师:“一个皇后在一场宫斗里赢了太后,真得意呀!朕要恭喜她吗?”)
(白脸:“您还是担心别的事吧。”)
(章总浑身一震:“什么?”)
(白脸摊手道:“人这么多,您觉不觉得很适合用来宣布大事?”)
(章总:“……这个时候?仪贵人她真……”)
白脸顶着章总的白脸笑而不语。
章总闭上眼睛。
来就来吧。
他已经习惯了。
“皇额娘所言,儿臣铭记在心,不过今日,儿臣还有一事要禀告。”琅嬅先向着太后说完,方才转头唤道,“仪贵人!”镜头随之一转,这次坐在高曦月下首的成了苏绿筠,在苏绿筠和陈婉茵之间,则是满脸得意的仪贵人了。
(章总:“这个男人怎么又出现了……”)
(白脸:“哪有男人?”)
(章总:“男人还能生小孩!”)
(白脸:“您是说……”)
(章总:“朕原本还以为上回他不那么像了,谁知道现在又变回男人。”)
(白脸:“……”)
这话白脸可不敢接。
只要不说章总嘴里那个“孕男”是谁,她就永远是薛定谔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