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里边到底装的是耳钉还是戒指,锦念没有打开,不能确定。
而唯一知情的封龙霆,把那只盒子看的很重要,但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一抛一接。
再抛再接。
眼神高深莫测。
除了他自己,无人能猜出他心里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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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办公室。
沈衣刚结束了一台手术,眉宇之间染了一丝疲惫之色。
来不及休息,就被急召过来。
“怎么又这么严重?”盯着锦念的脚踝,沈衣不高兴的问。
好医好药,不是用来浪费的。就算懒的顾忌自己的身体,好歹也尊重一下他的劳动成果。后边等着他去瞧瞧病的人躲着呢,排到一个月以上都属正常,她倒好,明明可以享受最高品质的服务,竟然一点都不珍惜。
“抱歉,我不小心。”锦念愧疚的低下了头。上一次沈衣已经对这件事表达过不满了,不过还算是相对客气的吧,没发那么大的脾气。
将心比心,若是她费尽心思去处理的工作,被人不知感恩的胡乱折腾,她也会特别的不高兴,吵一顿都算轻的。
所以,沈衣一边恼火的帮她按摩脚踝并涂抹药物时,锦念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更不敢喊疼。
封龙霆却是不乐意了,“注意你的态度。”
沈衣对封龙霆分明是敢怒不敢言,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下次不会了。”锦念郑重承诺,这也是她发自内心的想法。
脚伤一次次的反复,耽误了很久的时间,而且还平添了很多变故。
她已下定了决心,要彻底的搞定这个隐患,好好对待她的脚踝,尽快恢复自由行走的能力。
接收到了封龙霆警告的目光,沈衣一肚子喋喋不休,全都住了口。表情依然愤愤然,唯有手上的动作依然轻柔和缓,并未因为他的情绪而变重或变轻。
沈衣给她用上的是新药,这次的药不会彻底消除掉疼痛,那只脚有了知觉持续在隐隐作痛中,用他的话说,若是完全不痛,锦念会下意识的忘记掉了伤口的存在,什么时候一个不注意,就又碰伤了。还不如有点痛,时时有个提醒。
锦念觉的很有道理。
封龙霆不高兴,“一直疼着怎么行?”
“她这是第三次‘不小心’扭到自己了,再这么下去,要么这只脚废掉,要么坐轮椅个一年半载。”沈衣很有‘勇气’的与封龙霆交涉。
结果,封龙霆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那些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就全都消散的干干净净。
“没关系,疼我能忍。”锦念抓住了封龙霆的衣角,不让他去找沈衣的麻烦。
可是,毕竟是真的疼啊,尤其还是再次扭了一下后,那持续不断的痛楚便虏获了她,锦念已是努力的当做若无其事,可是回封家的一路上,依然是愁眉不展。
“这个,给你……”开车时,封龙霆将一瓶药,塞到锦念的手里。
“什么?”锦念疑惑的捡起来,看了看。
“疼的厉害,就擦上。”他说。
那是他折回去,又逼着沈衣拿出来的药水,以备不时之需。
锦念本来想说‘不需要’的,可拿到那个药,心里莫名的热。
手指,攥紧了些。
就像是握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谢谢。”嗓音里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他却是突然间靠近,哪怕她已很迅速的向后躲去,仍是被他准确的亲到了嘴唇。
轻巧一啄,短暂停留。
“这是谢礼。”他笑着,心情大好。
锦念鼓起了脸,口中咕哝,“那我收回刚刚的感谢,不谢了,哼。”
小脸,扭到一边去。
表面上是在闹别扭,可她的心脏,不由的漏跳了半拍,久久不能平复。
那一刻,她无法否认或是忽视,那一抹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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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婶婶在陪着锦渡练习走路。
锦渡摇摇晃晃,像只小鸭子。
走的已经很好了,只是平衡掌握的一般般,最多走个十几步,便会跌跌撞撞的倒下去。
也不哭,也不闹。
摔下去,停一会后,就又会奋力的爬站起来,继续试着学习走。
锦念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在一旁坐下来,兴致盎然的盯着,而后想起了一件挺重要的事。
“锦渡不是才几个月大吗?这么快就会走了吗??”虽然她也不知道锦渡到底几个月了,不过从身形上判断,她一直觉得锦渡最多半岁。
“锦渡最少已经一岁了。”罗婶婶纠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