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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喝的有点急。”她推开了他,靠自己的力量站定,“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去浴室冲个凉,从外边回来不洗一洗,总觉的哪里不舒服。”
“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来帮你?”他满脸的不放心。
锦念的脸颊转红,“不用,我能搞的定。”
这几天,都是她在自己冲洗,虽说有点不方便,可也好过这种比较隐秘的事,还需要靠别人来帮忙。
“我送你过去。”他没有强迫,只是扶着她到了浴室,将她好好的安置在座椅上,又将水温调好,才退了出去。
浴室内,还飘散着维也纳玫瑰的香氛气息。那种特别的味道缠缠绵绵的让人想起了爱情。
锦念没急着放水,头抵着玻璃门,思绪无限。
这香味,又勾起了她莫名熟悉的感觉。
还有那个秋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很重要的事吗?不然的话,为什么封龙霆会表现的那么特别。
该死,想来想去,仍是没有结果。
她困惑于其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头,都隐隐有些作痛了呢。
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一些曾在生命之中存在过的,但又无声无息的湮灭于无踪的过往。
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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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龙霆出了浴室之后,笔直走向床的方向。
他侧身躺了下去,熟练的从缝隙里取出了那只装着避孕药的药瓶。
若是锦念望见了这一幕,一定是要惊骇大叫!她完全是在避着封龙霆在做这件事,可是封龙霆呢,并不把这秘密看做是秘密,他一清二楚。
确定了药瓶内的药,又少了一粒之后,他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克制着,忍耐着。
将药瓶重新拧好,放回原处,一切都变回了原样,就像是从不曾有人动过了似的。
他把文件拾起来,到卧室的桌上摆好。
灯光之下,一张严肃认真的冷峻面孔,正以极快的速度在处理着那些工作。
一件又一件,机械的重复。
笔下签注的全都是千万以上的案子,可这些并不能真的吸引住了他的全部注意。
真正的专注,只集中在了浴室的那边。
始终没有水声传来,说明藏在里边的她,也是心绪欺负。
锦念,到底是什么,困住了你的记忆?
真的想不起了吗?
真的全都遗忘掉了吗?
那些分别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你那般决然残酷的扣掉与他有关的过往记忆。
他的手指,攥紧了手中的钢笔。
在文件的落脚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就将笔丢开了老远。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对这种状况保持多久的忍耐力。
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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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登记前的一夜,出奇的宁静。
他没像以往那般,沾上了她,便缠住了她不停的要要要。
她背对着他,蜷在被子中央。
脖颈之下,枕着的是他执意伸展过来的手臂。
腰身之上,是他圈的紧紧的霸道姿态。
他的身子,依然是那么的凉,不过,与他呆在一起习惯了,渐渐也就适应。
她的体温,正在不动声色的侵蚀着他的冰冷,渐渐的,他们的体温趋于一致,不会太冷,不会太暖,一切都是恰恰好。
没人讲话,可也是注定无眠。
他的心情并不愉快,多余的话,不愿意说。
而她呢,明明是睡不着的,但又怕自己有什么动作,反而会引的他生出别的想法。
当墙壁上的挂钟,准时的停在了午夜十二点的位置,新的一天,已然来临。
他的吻,不动声色的落在了她的后颈。
初时浅啜,逐渐转深。
他的呼吸,是那么的沉重,带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哀伤。
锦念一感觉到,立即用力的抿住了眼睛,努力的让呼吸变的平稳,她想着,这时候装睡会不会更适宜些,或者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他会绅士的点到为止吧。
没过多久,锦念更加悲哀的发现,若是他一直是这般与她耳鬓厮磨而没有后续的动作,其实才是更加难受的吧。
这具身子早已习惯了他霸道而强势的掠夺方式,忽然有天,他那般温柔而君子的只是吻个不停,勾的她的心底生出了无限火焰,却不负责去熄灭,那种感觉,反而是更加的难受吧。
潮水泛滥,身子空的要命。
她哼了声,往他跟前靠了靠。
这个下意识的小动作,暴露了她的真实心情。可又能怎样呢?她毫无办法啊。
“锦念?睡了吗?”他的口,含着她的耳,含糊的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