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来个夜袭,把多徒从杨营里劫出来。不过蒋哥你身为校尉,要是出了一点事那乐子就大了,而且这次夜袭更多的不是作战,这并非你强项。”
陈奉两句话就把蒋剚的热情浇灭,蒋剚不满的撇撇嘴,咳了两声,转身朝严阵以待的五十人大喊。
“当兵就要有个兵样,令行禁止是必须的,从现在起,所有人都听我这个小弟的话,他就是你们的主将,明白了吗!?”
四十八人齐齐半跪于地,声势震天,“唯!”
陈奉又要上前作一番动员的话语,却听得远处一阵吵闹,还有叫喊打骂,接着一名身着铁甲、面蒙黑布的男子飞快地朝这里跑来,身后还有七八名护卫追赶。
护卫们骑着马,很快拦住铁甲男子,要将其拖走,但铁甲男子剧烈反抗,双方一时纠缠起来。另有一名护卫朝蒋剚这里飞奔过来,下马拜倒。
“见过校尉,刚才这蒙面大汉拿着校尉印信,说是要见蒋校尉,我们心里怀疑,让他摘了面纱,此人不言语,还硬闯辕门,小人们一时不备,请校尉责罚。”
蒋剚仔细地看了看蒙面男子,不耐烦地挥挥手,“别拦了,放他过来。”
蒙面男子闻言,奋力推开几人,冲至蒋剚近前,先向陈奉摘下黑布,又带上,抱拳沉声道:“算我一个。”
陈奉这才看清男子面容,就是涉间之弟、曾经统领亲卫和自己并肩作战的涉宽。他的面容写满沧桑,脸上还有几道新伤痕,当日他与涉间突围而出,后来被蒋剚一同救回,并未有太大伤势。
陈奉扭头看向蒋剚,后者一耸肩,摇头道:“我啥也没说,他自己来的。”
“蒋兄和白校尉情比兄弟,我不信蒋兄会对此事视若无睹,今天听说蒋兄召集人马,虽然不知道到底要干嘛,但肯定和我大哥有关,请算我一个。”说着涉宽跪倒在地,陈奉赶紧去扶,却搀不动他。
“做甚呢!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叫嚷着算你一个,瞎捣乱!赶紧回营帐,要是被人认出你的身份就麻烦了!”
“打仗、指挥、杀人我都行,我还是军中斥候营营长,求你了,我一定要救出大哥。”
蒋剚心中恼怒,招呼人来将他押回去,却被陈奉伸手拦住,像军人那样单腿下蹲问道:“你作过斥候营营长?”
“我就是斥候出身,侦查、夜袭、骚扰、暗杀、设陷阱我都行。”
“起来,算你一个,跟到我身边。”陈奉嘴角翘起笑容,扶起涉宽,转身朝后喊道:“我叫陈奉,现在是你们统领,那边那个大壮汉叫陈刚,是你们的副统领。”说到这里,又转头向陈刚,“刚子,现在以每列十人,每十人一个什长排列队伍。”
“好了,我也不废话,我这人规矩不多,就一条。”
说到这里,他的面容骤然严肃,目带寒光,抽出长剑猛扎入自己前方草地,“不听令者,斩立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