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族长李金秋一样,完全看不出岁月侵蚀的痕迹,而就在这样的大量中…
“请问妾身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啊?没有,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奇怪你们印象中的老怪物竟然会如此年轻吗,如果你们不适应的话,我可以换一种方式与你们见面。”
换一种方式?而地缚仙宫之人本来的面目是…
只感觉浑身鸡皮疙瘩炸起,冷月月急忙摆手道。
“老族长厚爱,我看还是不必了。”
“你既然如此说,那妾身便以主人的身份依你们。”
地缚阎说着,而端起冒着热气的清茶小酌,其闭目说道。
“既然到了,那就有请吧,妾身的好茶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此声传出,冷月月等人皆是面露疑惑,但没过一会。
“哈哈哈,地缚族长,我可是闻着茶香就来了。”
活泼的笑声传来,柳仁川抬步走进,身后还跟着李家族长李金秋。
看到他们,地缚阎微微坐正颔首以礼相迎接,见状柳仁川与李金秋也是拱拱手,但目光却时不时看向门外,没有得到回应,李金秋接过话。
“多年不见,地缚族长也是盛世美颜依旧啊。”
“李族长抬爱,妾身不过是虚度了些时光罢了,请坐。”
柳仁川与李金秋落座,但是场面就此安静了下来,而冷月月等人也感觉到了一股凝重的气氛,就在他们疑惑为何如此之时,地缚阎脸色一变。
“白族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难道连见妾身一面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
沉默之中,一袭白衣的老者走入,拱拱手。
“白某在此见过地缚族长。”
白奕行礼,但是地缚阎却无动于衷,察觉到这就是那怪异气氛的由来,冷月月明白。
这里面有问题!
而尴尬的气氛下,柳仁川主动救场道。
“哎呦,白兄,你跟地缚族长是什么交情,这还用得着如此客套,快来坐,我们几个老家伙好好聊聊。”
在柳仁川的邀请下,白奕坐到了他的邻座,而见人都到齐了。
“那么我们就…”
“千山现在如何?”
地缚阎打断了柳仁川的话,而此问一出,柳仁川与李金秋都僵在了原地,只有白奕淡淡地品了一口茶。
“还好。”
“昭阳和霜儿呢,怎么也不带她来见见我?”
“……,昭阳不在了,霜儿之后便到。”
白奕轻描淡写地说道,但眼底却闪过了一丝怪异的神色,而听闻此,主座之上的地缚阎也是难得地没有了声音,许久之后才回了一句。
“哦。”
眼看气氛越发不对劲,柳仁川赶忙接过话。
“那个…这些私事之后再谈,公事要紧!”
“柳族长说得是,地缚族长,我们还是先来谈谈正事吧。”
李金秋附和道,听此地缚阎冲两人赔礼式地笑了笑。
“你们的消息妾身早已收到,情况紧急,却应该如此。”
“那敢问老族长,穆王现在可否安全?”
“昔日穆王为协助宫主转生而被天者侵蚀了心智被迫沉睡,如今是由历代契约者代行,如今契约者就在仙宫深处被保护着,暂时安然无恙。”
“那就好。”
众人松了口气,然后又问道。
“那地缚族长,您应该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吧。”
“妾身自然知道,眼下宫主归入狐月仙宫,进入仙宫的唯一通道便在妾身的地缚仙宫,只是眼下未及月圆,没有满月之盈,实难开启通往仙宫之路。”
“对了,忘记这一茬了,那请问下次月圆是何时?”
“不长不短,明晚即可,届时以盈月之力,便可开启仙宫之路,只是…”
“只是什么?”
柳仁川等人担忧地看去,地缚阎解释道。
“地缚仙宫至今安然无恙,全靠宫主赐予的玉壶结界,若是依托盈月,便必须开启结界,那时恐会生变。”
“确实,天者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我们成功,但是地缚族长放心,冷、李、白、柳四家子弟正源源不断赶来,定能护佑仙宫安全。”
李金秋说着,听此地缚阎点点头。
“如此妾身便安心了,那诸位且暂时在此休憩,只等盈月之时。”
“好,那趁此机会,你我也可以好好续一续姐妹之情了。”
李金秋说着,而看她和地缚阎同样不过十几岁的少女年纪,说出这些话倒也不算违和,只是有一点冷月月非常在意。
看看宛如一个闷葫芦一言不发的白奕,再看看目光时不时投向他的地缚阎。
这其中到底是什么情况?
冷月不明白,直到一男一女走入房间,其拱拱手单膝跪地。
“为处理白家子弟安顿的事宜,孩儿与霜儿来晚了,还请老母亲恕罪。”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冷月定睛看去,那不正是白家的家主白千山吗!
而跟在他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久违穿回女装的白昭阳。
不,这个姿态下,还是唤她真名比较合适,白千霜!
不过孩儿和母亲的意思是…
看看白昭阳,再看看露出一脸慈爱的地缚阎。
喂喂喂,不会吧,难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