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朕的大将军有何事启奏啊?”
刘宏一副慵懒模样高坐龙椅,虽然是一副昏君作态,但无论是谁,都难以仅凭他这副模样看出。
他的命,只剩一年了!
“臣收到并州急报,有关胡虏叩边之军情!”
此言一出,在殿末的官员倒是露出了震惊之色。
只有那些知情人,或是手眼通天的公卿贵勋,闻言却不为所动。
刘宏看到下面大臣们的反应,心底里已经对这些人十分失望了。
还好,曾经的困局,现在终于有契机去改变...
“嗯?大将军,并州军务,孤记得一并交给了并州刺史张懿打理的。为何他没有通报给朕,反而是让你在朝会上提出?
知情不报,乃是死罪,那张懿如今在何方?孤要问他,就这么回报孤的期待的吗!”
何进先是瞄了眼身后那群老家伙,只可惜,那些人依旧不为所动,说得好听点,那叫泰山将崩而面不改色。说得难听点,是对边境百姓的生死,全然不顾。
“陛下莫怪,此事另有缘由在其中!这..张刺史此时正在殿外等候,不如陛下将其召入殿内好生询问一番如何?”
“哼!还知道回来请罪,召并州刺史张懿入殿!”
“召,并州刺史张懿入殿!”
伴随着张让公鸭嗓的传话,一道老年身体,步履蹒跚着踏入了这大汉王朝的权力中枢殿堂。
“臣,并州刺史张懿,叩见陛下!”
刘宏虽在嘴上呵斥张懿,但当张懿站在大殿正中之时,却没有责备之态。
“张懿,孤问你。你总管并州,为何并州被胡虏入侵数月,你却不曾有报!莫非,是以为孤的长剑,扫不灭那些胡虏贼子吗?”
张懿立即下跪作揖,不徐不疾的回应道。
“回禀陛下,非是臣没有禀告朝廷。而是..”
张懿咬着牙,瞥了刘宏身旁的另一个宦官一眼。
只是,现在并不是跟这货撕破脸皮的时候,即便说出自己求援之报被人拦截,又有几人会信?
就算有人去信,也有人知晓真相。
他们,会帮自己说话吗?
“呼...”
张懿长舒一口气,继续说道。
“而是因为那些胡虏包围雁门关,我等难以突围,且传令兵被其一一击杀,边关急报,根本无法送到雒都!”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那些胡人,到底出动了多少人马,竟然能将雁门这雄关团团围困?”
“这么严重的事...为什么现在才说?不对啊,那张懿是怎么回到朝堂的...”
百官议论纷纷,他们此时有的人震惊,但更多的却是更在意张懿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哼哼!”
刘宏轻咳两声,百官顿时会意,肃静噤声。
“张爱卿,既如此,那又是哪方胡人,出兵多少,为何此时你又能安然位居朝堂之内,而不是身陷你口中所言的重重内呢?”
刘宏言罢,给了张让一个眼神,张让顿时心领神会,安排两个小宦官上前将久跪在地的张懿扶起。
跪地乃是罪臣礼,按照之前的情况来看,让张懿一直跪着,也无有不可。
但刘宏这态度,却是让不知情的百官疑惑不已。
莫非,这里头还有隐情?
“匈奴因拒绝朝廷征兵调令,发兵十数万,妄图攻破雁门,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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