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来…我…”小文面盘上的扭曲血肉迅速扭曲成一个极致诡异的样子,像一团鬼画符一样杂乱。
“行了,如果志怪不纠缠我了,那就开始天的考验吧…呵呵…儒知行。”
“因为你开启了天人感应,天意助你隔绝了四府与外界的联系,你仍旧可以看到志怪,但志怪不会被四府吸引了,你可以高枕无忧了。”
“那就好。”文东来最大的心病解决了,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开始考验吧。”
小文却轻轻摇头说道:“还有一事,鉴于你不学无术,我准备用千年的儒学智慧为你注解一下这本‘香儒’奇书。”
“我最喜欢知趣的你。”文东来嬉笑着夸赞他。
小文伸出没有皮肤但有肌肉纹理的手按在香儒奇书上。
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文东来看到他的腰部的血肉急速扭曲,像扭曲的蛇一样纠结在一起,小文稍稍弯了一下腰,那扭曲成蛇的血肉也恢复了原样。
“古书牵柔肠,差点肠子都断了,这书中容纳了儒礼艺,也许是这个世界中除天、地、人之外的最强儒礼艺,所以我要表示一下敬意。”
“…原来是你的肠子痛,我还以为你准备捧腹大笑。”文东来淡淡一笑,他看到小文收回了手。
“你运气不错,儒礼艺是儒学中最易理解也最难掌握的学问,有了这本香儒奇书,你的修儒便比常人要安全很多。”小文的肩膀一提,似乎在耸肩。
“修儒很危险吗?”一听到危险,文东来就被勾起了兴趣。
“很危险,有时候不修儒还能做个不完美的人,修儒失败的连人都做不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文东来的脑子里想起那些个败类腐儒,还有这个世界中被黑暗笼罩的儒怪诞,暗暗点头。
“你说的对,你能不能为我说一下什么是礼。”
文东来和所有普通人一样,在读到‘礼’这个字的时候,脑子里对它的意思都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但若要他说什么是礼,他真的很难解释它。
小文却哈哈大笑:“多少年了,天下群儒将‘礼’束之高阁,极尽晦涩之言地包装它,但实际上‘礼’是最平庸的,人居于天地人府中,凡事克己,只求对得起天地良心。”
“对得起天地良心,小文,这是最平庸的,也是最难的。”文东来不以为意,他暗暗摇头,发现烛火闪耀了一下,想伸手挑拨了一下,才发现这只是一根灯管。
幽暗的烛火映照着他的人影,将他瘦削的黑暗人影映在墙壁上,大了很多。
“你看,人影一直都是黑的,我从没见过白色的人影,就像人心也从来不会变成天地良心一样。”文东来发表自己的见解。
小文笑道:“克己修身,凡事有度,不能做尽,度便是‘中庸’,礼以度评说,度以尺衡量,尺以香问天,这便是香儒要教你的礼,文东来,人影是黑的,但它永远盖不住人心。”
文东来沉默了下来。
小文用自己的智慧很直白地为他解释了何为礼。
可又有什么用呢,这是普世常识,却也是最难的,难就难在有几人能够做到。
“其实你以前的为人行事也算对得起天地良心,乃礼之上乘,相信你的儒知行一定会令天满意。我会继续为你注解香儒奇书,过去五千年都是别人抢着为我注解,没想到今时今日我却沦落到为你注解,哈哈。”
小文在大笑之余,也带着香儒奇书消失在了无双的面前。
确实,过去五千年不乏各种儒生为“儒义”注解,但人心如月霞,照在不同的地方,因坎坷不同,对儒的理解自然也不同,甚至有某些歪解也能大兴天下,却让天下承受了苦果。
最终又全责备到儒身上。
与此同时,他脑子里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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