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婕妤可真是会倒打一耙,你说,腿长在你身上,你去哪还不是你自己的事,反倒是诬陷起本宫来了,你在御花园中与男人私会一事被皇上看到,难不成这还都怪本宫在故意算计你不成?”
“是你,就是你!是你陷害我!是你!是——”“情事上面,向来你情我愿,婉婕妤若是没有那个意思,别人又如何能强迫得了你?啧啧。”
她的目光大肆的在女人身上游离:“光是看婉婕妤身上的这片痕迹,本宫便知道,你们有多激烈。”
“不要表现的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婉婕妤,你若是不愿,人家强迫你的时候,你大可以咬舌自尽,以保清白不是?”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呜呜皇上你要相信妾身...你要相信妾身啊....”
“还有越大人。”
说完了婉柔,慕容晚又将视线落在整理好衣襟的男人身上,这一身的穿戴倒也像是正人君子。
只是可惜,正人君子,看的不止是表面。
慕容晚往前走了一步。
没等迈第二步,她又被男人给揪着后领子给拽了回去。
“在这说,不许上前。”
慕容晚哀怨的回头瞪他一眼。
真是的,女人是他的,越国使臣也是他的,本来就是他该管的事,到现在都不说话,反而放纵她在那说。
慕容晚闭上眼,深出一口气,被男人拽领子拽回去,不高兴了。
男人看她耍小脾气的模样,俊朗的眉峰微挑:“生气了?”
“皇上,臣自愿领罪,臣....”“越大人如何来的这御花园,为何来这御花园,又为何碰了婉婕妤,与婉婕妤在这御花园之中行苟且之事,一定要一五一十的全部讲清楚解释明白,若不然,越大人是将我们大祁当作什么了?把皇上当成什么了?大祁绝不允许你一国小小的使臣如此放肆!”
高盛一声怒斥。
到底是怕的。
越国说到底只是一方小国,若是激怒了裴祁连,越国从这个世间除名,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越历咬紧牙关,抬头看了一眼慕容晚。
少女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没有丝毫的退怯与不安。
是了,无论结局如何,他都不可能说出她。
况且,此次来御花园传话的宫女,到底是不是她的人,也尚可不知,她是宸王的女人,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宸王,又怎么会反过来对付他这个自己人?
越历脸色难看:“臣在永乐殿休息时,有一宫女冲了进去,说是让臣前来御花园,有重要事情商议。”
“重要事情?”
高盛一声冷笑:“越大人想要说谎,劳烦你寻一个说得过去的谎,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越大人,是拿我们当傻子吗?!”
“皇上,臣所言,句句属实,臣与婉婕妤从未见过面,更不曾有什么往来,又怎会在这御花园中与她行苟且之事?况且这御花园青天白日,正是人多的时候,臣——”
“越大人才来大祁的时候,咱家就隐隐听宫里的奴才提及,说越大人对这后宫里的诸位娘娘们,颇为研究。至于越大人如何与婉婕妤有了染合,这个世上,男人与女人,并非只能认识,才能行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