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沈仙儿打着哈欠,也许是有身孕的缘故,这些天她总是觉得身上懒懒的。
看着沈仙儿一脸的疲惫,秋霜也不好再多言,只好扶着沈仙儿到床榻上休息。她贴心的为沈仙儿盖好被子,悄悄退身出去。
“夏荷,你有没有觉得阁主这几日有些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夏荷放下手中正在吃着的莲子羹,一脸懵懂的问道。
“我说你呀,能不能不要把心都用在吃食上,你看你光吃还不胖,吃那么东西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可不是有些浪费?”
“民以食为天,你倒是快说啊,阁主哪里不一样呢?”
“你呀!”秋霜用手指尖轻轻的推了推夏荷的额头,颇为宠溺,“阁主,近几日都用的颇少,还总是嗜睡。”
“哎!我还当多奇怪呢?不奇怪啊,这几日我也是如此啊,春困秋乏,人之常情。”
“是么?可我总觉得不太对,阁主以前不是这样的。”秋霜一边思索,一边微微的摇了摇头。
“也许阁主马上要离开这里了,心里有些不舍,所以郁闷吧!”夏荷拿起桌上的桂花糕咬了一口,边吃边说。
“也许你猜的原因是对的吧,人都有感情的。我就怕阁主知道镇南王欺骗她一时想不开,别做什么傻事。”
“阁主不会的,阁主还有大仇未报。而且,阁主向来比你我有主意,有心性。但是一时想不开怕是也有的,她可能需要静一静,就好了。”
“你说的倒也不无道理。我们这些小心些就好了。”
“嗯嗯,你也吃一块吧。”夏荷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秋霜,“回了南疆国就吃不到了。”
秋霜看着她鼓鼓囊囊的双腮,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笑了笑。
一觉醒来,沈仙儿觉得身子有些力气了,也不那么疲乏。
她看着身边空着的位置,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这几日映雪楼事忙,白墨瑾都数日没有回府了。这是两人成婚以来,白墨瑾初次彻夜不归,而且还一连数日。
虽心里有些难受,可是一想想他说的那些话,和他娶自己的目的,沈仙儿就觉得自己有些自我轻贱。
何苦呢?
他既然是为了解毒不得不娶了自己,他的心中亦有所爱。那就让她用血解了他的毒,也算偿还他几次三番救助的恩情。两不相欠,她也能了无牵挂的离开。
可是一想到这里,沈仙儿的心就如同被纠扯一般生生的疼。
哎,他这几日不回来倒是甚好,省的割舍不下,不忍离开。
早些解了毒,早了早断。
思及此,沈仙儿起身用帕子打了把脸,醒了醒神,去小药房配置药材。
她将药材配好,着秋霜仔细看着将药煎好后,亲自送到她房里,一切都不能假手于人。
她回到正殿中,取出个淡青色瓷碗,咬了咬牙。锋利的匕首划过她的手腕。
血,一滴滴自她的手腕流出,滴入碗中。渐渐汇聚,她怕药性不够,直到有了大半碗血,才拿出止血布一头用手握着,一头用牙咬着,自己给自己包好了。
秋霜将要煎好刚放到桌上就被她遣去寻赵神医了。她怕秋霜见到那大半碗血会心痛的拦着她取血。
她刚将血混入药中,赵神医就来了。
“丫头,药好了?”
“这碗正是,还请神医小心些,莫要洒了。”
“不会,不会。”赵神医面带喜色,轻手轻脚的端起药,药味飘入他的鼻尖,怎么如此怪异,有血腥味?
他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丫头,这里有血?”
“神医好灵的鼻子,正是,这药需要鸡血作为药引方可。”
“哦,这样啊!好,我这就送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