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政治课上,老师为了赶进度,已经在上哲学课了。什么是世界观?要怎么运用方法论?矛盾的同一性和斗争性……这些令人头疼的知识点,早已经让台下的人失了神,瘫痪在座位上。
尽管林木木很认真的听着,奈何实在是太绕了,她都要昏睡过去了,就想着刷几套题,清醒一下,说不定就能摸清楚这些套路了。
当她转身从储物箱里拿试卷上时,眼前的一幕让她有些难以置信,陆可云居然再认真的听课,手里的笔一直在记笔记,没停过。
“姓陆的。”
陆可云抬头,跟她对着口型:“干嘛?”
“你真棒!”随后又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陆可云有点不知所云,愣了两秒之后,停下的笔又开始飞舞着。
一声铃响,所有人猛然抬头,满意的伸了个懒腰,精神抖擞起来,又成了满腔热血的“梁山好汉”。
陆可云起身来到林木木身边,撒娇般的扯着她的衣袖,“木头,帮我个忙呗!”
“这种语气,准没好事……说吧。”
“这是我给越哥写的信,你等会帮我交给他!”陆可云从口袋里抽出一封信,放在林木木的桌上。
“合着你刚刚奋笔疾书不是在做笔记啊!我还以为你从良了呢!”林木木苦笑,自己怎么就相信陆可云政治会好好学习呢?
“哎呀,你帮帮我嘛,你最好了!等会就上课了。”
“行行行,我现在就去!”林木木无奈,谁让撒娇女人最可怕。
白越的教室在四楼最左边的那个教室——无论陆可云怎么抬头,都望不到的那个教室。
那个时候,理科班的男生都很臭屁,喜欢成排的靠在走廊上聊天,看看路过的文科班的女生。
林木木在男生堆里还算吃的消,毕竟认识她的男生都不把她当女生看。一路上总有人会跟她打招呼。
“木哥好!”
“哦豁,林木木怎么上来了?有新欢啊?”
“有事,问那么多干什么。”林木木现在没时间理会他们,毕竟课间就十分钟,她得赶紧完成陆可云交给她的任务。
她透过窗户,看见了白越,本想喊他,却看见他正在给同桌的女生讲题,脸上洋溢着笑容,余光里还有一些宠溺。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那种温柔的眼神,不应该是陆可云专属的吗?
此刻,她终于明白陆可云为什么会喝的酩酊大醉了,白越……或许真的变心了吧。
她现在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满满的都是为陆可云不值。陆可云拒绝了那么多对她好的人,一心一意的喜欢他,可他呢?
“白越,你出来!”她愤懑的喊着。
整个班的人都被吓到了,纷纷抬头看着她。
白越神色有些慌张,他自高一见到林木木第一眼开始,就对林木木有着很深的恐惧。
林木木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他,他强忍着恐惧,大步走了出去。
“伸手!”
“什么?”
“我让你伸手!”林木木突然的音量提高,吓到白越往后退了一步。
他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出来,脸都开始抽搐了,脑海里想的全是待会林木木要怎么狂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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