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了?”
靳远的表情严肃,皱着眉毛一点头:“是的,只留下了请辞信,人已经走了。”
慕言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随后把手里的信封丢到桌上,淡淡的说:“知道了。”
靳远却没离开,而是不放心的看着慕言:“要不要去追?”
“管他做什么?”慕言的表情格外平静,“他还会出现的。”
靳远狐疑的看着慕言,眼中是难得一见的怀疑。
慕言的表情很平淡,完全没把这人突然到来又突然离开当回事儿似的。
他只是皱着眉毛催了一句:“尽快查清他的来历。”
靳远点头应下:“已经派人去商宁港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嗯。”慕言的眉头又皱了皱,语气更加严肃了些,“告诉陈伯,从今天起,暖暖上学放学,我来接送。”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宋慈的安全问题。
面对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人,慕言已经提起了十二分戒心。
靳远连连点着头:“好的,我知道了。”
慕言又思考了片刻,确定再没什么需要注意的之后,就冲靳远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靳远走后,慕言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不过片刻后就舒展开来。
一个小角色而已,也翻不出太大的花样。
而在学校里,宋慈对容偲最后的讨论就是刚刚与贺星白说的那几句话,这话说完,她都快要把容偲的全部资料从自己的脑海里删除了。
“慈姐,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比完赛啊!”贺星白有些郁闷的趴在桌子上,随后又打了个哈欠,“我是真的不想在家里呆着了!”
“怎么了?”宋慈随口问了一句。
贺星白看着她的眼神瞬间就变得幽怨了。
“你说呢?我都被禁足这么些时候了,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宋慈这才想起来,赶忙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我知道的、知道的!辛苦你了!”
贺星白冲她翻了个白眼,随后轻叹了口气:“所以啊,赶紧比赛吧,我都快要发霉了。”
“你要不尝试一下,看能不能长出蘑菇?也算是个不错的研究项目了。”宋慈抿着唇轻笑着。
贺星白深吸了口气,把自己劝住了——不能和她动手,绝对不能,要不然他的禁足期可能会无限加长。
宋慈也有些无聊,侧头看着贺星白问:“对了,最近星洲哥和茂勋哥干什么呢?一直都没他俩的消息。”
贺星白撇了撇嘴:“不知道啊,谁知道他们最近都在忙什么。”
“唉……好无聊啊……”宋慈撇了撇嘴,想起什么似的问他,“哎,那你知不知道,我哥死哪去了?”
贺星白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你都不知道你哥去哪儿了,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宋慈轻叹了口气,皱着眉毛嘀咕着:“这家伙……不会是被卖到黑煤窑挖煤去了吧……”
“慈姐,那好歹是你哥,你盼着他点儿好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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