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仓的嘴角勾着一抹冷笑,手里的刀就像水果刀一般大小,但它的锋刃却格外的凌厉。
裴仓一步一步朝前走着,武铁的心腹就跟着一步一步往后退。
他双手举起,眼中写满了惊恐。
那冰冷的刀刃紧紧地贴着他的皮肤,让他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武铁错愕的看着来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他想到自己被人阴了,但没想到,竟然会是裴仓动的手。
在他想来,就算是这么快的实行报复,那也该是慕言动手啊!
这事儿和他们暗夜有什么关系?!
武铁愣了片刻,就把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仓哥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得罪过二爷吧?”
裴仓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不屑的瞥了眼武铁,声音中带着一丝嘲弄:“你还想怎么得罪我们二爷?”
武铁死拧着眉头:“安素酒吧早半个月前就被卖了,我……”
“谁跟你说那酒吧了?”裴仓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怎么?武老大记性这么差?昨天的事情都记不住了?”
“昨天?”武铁的眉头皱得更紧,“我昨天根本就没见过二爷,又怎么得罪他?”
他现在基本已经断定,暗夜这就是在找理由拔他的旗了。
裴仓嗤笑了一声:“你吓着我们二爷的未婚妻了。”
他说完,嘴角勾起了一抹狞笑:“就这理由,够你死一百次。”
“未婚妻?谁?”武铁彻底懵了,他拧着眉头,怒视着裴仓,“裴仓,你们可不能不讲道理!”
“道理?”裴仓又笑了,“你第一天出来混?讲道理……呵,老子就是道理!”
十分钟后,裴仓一脚一个,把捆成粽子的武铁和他的心腹踹出了门。
他收起手里的小刀,脸上的狞笑已经消失不见。
门外停了一排黑色的车子,裴仓走到最中间的那辆车旁,弯腰对车里的人说:“二爷,人抓住了,怎么料理他?”
“这事不能见血,送警局。”
“好嘞!”
裴仓笑着应下来,转头看向趴在地上的武铁,笑得格外灿烂。
“啧,我觉得无期比死刑更好,武老大,你觉得呢?”
车里,慕言关上车窗,摘掉了墨镜。
他昨晚一夜没睡,就守在宋慈的卧室门口,生怕这小丫头被吓坏了会做噩梦。
外边的人,他一看到就觉得厌烦。
因为他会想到宋慈那小鹿似的水雾迷蒙的大眼睛。
吓坏了他家暖暖,这账可不能算了。
武铁这辈子都想不到,他栽了的原因竟然会是因为这。
而宋慈也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她知道了……
大概就不会那么心疼贺星白了。
这不,有个比贺星白惨一万八千多倍的武铁呢!
宋慈更不知道的是,从今天之后,京都的地下势力中,在暗夜二爷之上,更多了一个绝对不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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