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容偲侧头瞥了宋慈一眼:“你这以裱治裱,玩得挺好。”
宋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慵懒的冷笑,声音再不似往日那般甜美,而是带上了一抹莫名的冷:“就这?她不冲出来找虐,我是真的懒得理。”
顿了顿,宋慈又皱眉,不满的瞥了容偲一眼:“不过也请你好好说话,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还当语文老师呢?”
容偲不甚在意的轻笑了一声,随后,他冷眼看向了宋慈:“慈慈,你来京都一个月,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是么?”宋慈随口应了一声,“我怎么了?”
“你没怎么,只是给自己找了个挡箭牌而已。”
容偲说着,嘴角的笑容更冷了。
他转身看着宋慈,周身的气场都变了:“慈慈,从什么时候开始,你遇到麻烦知道找别人了?”
他轻眯着眼睛看着宋慈,身上带着无形的压力。
她刚刚理所应当的说出“我未婚夫”四个字来威胁梁千柔的时候,容偲是真的很想把她拎起来揍一顿。
想想她以前的模样,那是遍体鳞伤也要和人死扛到底的性格。
他曾以为宋慈就是那样的性格了,改变不了的。
但就在刚刚,她在遇到了麻烦的时候,不假思索的提起了那个男人。
这个认知,让容偲很不开心。
宋慈瞥了他一眼,轻皱着眉毛说:“这方法最简单,不是么?”
顿了顿,她纳闷儿的看着他:“你这是怎么了?闲着了?”
“我怎么……”
“行了啊,我回去上课了,要不然晚上大佬又该絮叨我了。”宋慈也不等他说完,冲他挥了挥手,转身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容偲看着她的背影,一双眸子眯起,酝酿着怒意。
看来这桃花还没送到,她就已经自己先开了一朵。
宋慈晃悠回到教室的时候,梁千柔还没回来,只是班里同学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是厌恶。
仿佛她是什么病毒一般。
宋慈也不在意,晃悠回了座位,侧身坐下,转头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贺星白问:“你怎么了?”
贺星白趴在桌子上,朝她努了努嘴:“姐,你不会真的一脚把她踹下去了吧?”
宋慈一愣,随后有些好奇:“我突然很好奇,这件事现在的版本是什么样的?”
“玄幻风,还是快要屠神灭佛的那种。”贺星白撇了撇嘴,压低了声音问她,“所以,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宋慈看了眼课表,下节是闫德宁的化学课。
她轻笑了一声,淡淡的说:“没事,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贺星白狐疑的皱起了眉头,眼巴巴的看着她:“慈姐,透露一下么。”
“懒得说。”宋慈有些不耐烦的轻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趴在了桌上。
贺星白撇了撇嘴,望眼欲穿的看着教室门口。
教室里很安静,其实自打宋慈回来,每个人都很想说些什么似的,总是会时不时的看她一眼,但每次看宋慈,他们都会“顺便”看到贺星白。
想说的话顿时就都咽了回去。
有这脾气火爆的大少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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