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瞬间就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贺星白。
贺星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
他愣了片刻,随后肯定的点头:“的确是蔫了,我瞧着已经开始脱水了。”
“拿来我看看。”宋慈紧皱着眉毛,语速都快了许多。
岛上就剩下这么几株珈蓝草了,它要是枯萎了,那这解药可就太难配了!
贺星白见她表情严肃,立即就小跑着去拿来了那两只密封管。
宋慈接过来一瞧,果然,那淡紫色的花瓣已经蔫了,软塌塌的垂了下去。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朵,用镊子夹着,仔细的观察着。
只是她这角度有些背光,宋慈皱了皱眉头,转头对贺星白说:“把那两只试管挪到窗台上去。”
说着,她自己就捏着那株珈蓝草也转身走向了窗边。
阳光下,这朵小花的花瓣因为脱水而显得颜色深了些。
宋慈的眉头轻皱着,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珈蓝草的花期一年一次,一次三天,如果不在花期采摘,那它就会很无情的凋零,药效也会跟着完全消散。
而就算是采摘之后,一旦它完全枯萎,药效也会消失。
她不可能再等一年。
而她最终挑选出的两只试管,她也只能确定药效没有问题,至于哪一个药效更好,她现在也不能确定。
赌一把?
她又觉得自己赌不起。
贺星白也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只能忙不迭的把东西给她放好,然后一手扶着窗框问她:“要开窗吗?”
宋慈皱了皱眉头,思考了片刻之后一点头:“开。”
最终的药剂需要在阳光下自然反应,宋慈觉得,她可以把这一株一分为二。
这样的解药虽然不完全,但可以做出等量的药效对比,在这之后再用仅存的那一株做出一份完整的解药。
这是她目前能做出的最合理的选择了。
然而就在贺星白推开窗子的时候,一声凄厉得堪比午夜凶铃的尖叫声直刺入宋慈的耳膜。
她的手不自觉的一抖,手里镊子上的珈蓝草飘飘摇摇,掉进了右边的五号试管里。
淡紫色的小花瞬间被水红色的药剂包裹,渐渐地开始消融,药剂的颜色也渐渐地开始变深。
而另外一边,一号试管里空空荡荡,像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孩。
宋慈:“……”
贺星白:“……”
窗外的尖叫声还在继续,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受了什么令人发指的对待,竟然能叫得这么惨!
宋慈的牙咬得咯咯作响。
她深吸了口气,一指窗外:“贺星白!去把丫的嘴给我缝上!!!!!”
贺星白被吓了一激灵,立即立正站好,差点儿就给她敬了个礼:“好的慈姐!没问题慈姐!”
他说完就走,险些和大大方方进来的封平乐撞了个正着。
封平乐狐疑的看着他:“你这干什么呢?毛毛躁躁的。”
贺星白冲她猛摇头,一脸的惊恐表情。
封平乐纳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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