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竟然会牵扯那么大!
“哦对了宝贝儿,”宋昭的声音恢复了温柔,“刚好你在京都,这周六晚上八点,你替妈妈去一趟安素酒吧,找一个叫武铁的人,替我拿点儿东西回来。”
“拿什么东西?”宋慈轻皱起眉毛,“还有,妈妈,您指使你可爱的女儿去酒吧,真的没问题么?”
“你不是成年了么?”宋昭轻笑了一声,随后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说,“你就说你妈妈叫宋昭,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宋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我觉得……有坑。”
“小小年纪怎么还有被害妄想症?我是你妈,还能害你不成?”
“……”
呵呵呵,不知道是谁,把我的药全给淹了。
宋慈还想说话,电话却已经挂断了。
她看着手机沉默片刻,愈发肯定——嗯,一定有坑!
作为一个从小被哥哥坑到大的人,她对坑的警惕性相当高!
宋昭挂断了电话之后,笑着又掏出来了她的那个女婿手册,轻笑着翻过一页,笑得格外灿烂。
“哎呀,为了能把暖暖嫁出去,我这也是煞费苦心啊!我可真是个好妈妈!”
她又看了一遍这页纸上记着的内容,笑得更加灿烂了:“暖暖这么能惹事,还是这个最好,可以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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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康德拉醒了,不过……”
靳远站在慕言的桌前,脸上露出了一抹尴尬。
慕言轻皱起眉毛,看了他一眼:“说。”
康德拉虽然在医院,但却是在裴仓的监视下,怎么会是靳远来汇报的?
“他刚醒过来,Q国大使馆的人就来了,说他是Q国的王室成员,有外交豁免权。”靳远的表情格外复杂。
“呵,”慕言冷笑了一声,“黑人酋长生了个白人小崽子,这绿帽子他也真敢戴!”
他的眼底酝酿着怒意,话语间都不似往日那么冷静。
靳远咽了口口水,沉默了片刻之后问:“那先生,咱们这边要不要提出质疑?”
“质疑?”慕言笑得更冷,“和一个国土面积还没有京都一个区大的国家打国际官司?和他们比谁更不要脸?”
靳远没再说话,只等着慕言的命令。
慕言沉默了片刻,终于把心中的火气压了下去。
他睁开眼睛,表情冷漠至极:“告诉裴仓,人,带走可以,以后别让我在病房以外的任何地方看到他。”
靳远的身子一僵,只感觉周身都被寒意包裹住了。
他下意识的点着头,脚步有些虚浮的离开了书房。
慕言坐在办公桌后,沉默良久之后突然笑了。
放回去也好,正巧线索都断了,这未尝不是一种引蛇出洞的好方法。
只不过……
对于这件事,他一直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而最关键的一个点,其实就是宋慈。
他知道的,都是她说的。
这个鬼机灵的丫头会不会……
他正想着,一只毛茸茸的白兔子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小兔子惊慌的在他的办公桌上蹦跶着,仿佛是不知道该去哪儿。
他看了眼房门,原来靳远走的时候门没关严,这小家伙才跳进来的。
不等他再想什么,宋慈的小脑袋探了进来,眼巴巴的看着他说:“言哥哥,兔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