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的贤士推到了自己的对立面。曹cao怎能不怒。
“主公,此人不可小瞧啊,观其所为,颇有枭雄之姿,若不早除,他ri必为主公大敌.”郭嘉严肃的道。
曹cao也是神se一变。点头:“奉孝说的没错。吕义手下有陷阵营这等锐士,又有张辽高顺这等悍将,若被他逃脱。定为后患。只是军中久战,身心疲惫。若是强行驱使,恐怕会生变故。本来,那广陵军倒是不错,只可惜……”
“主公放心,广陵军虽然指望不上,我们手中,倒是还有一支人马,可以派出去追杀吕义1郭嘉微微一笑。不急不缓,低声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曹cao一听,yin沉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笑意。
微微点了点头.。
………
下邳城外数百里。
吕义带着的不足两千的残军,狼狈的坐在一片干枯的树林之中。他嘴唇干裂,气喘如牛。手中吕氏战旗,更是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旗杆。
上面,血迹斑斑,腥气扑鼻。
但吕义却在大笑。
随即,张辽也笑,高顺也笑。所有人都在大笑。
那是一种大难不死的喜悦。
“少将军,请喝口水。”陈宫满脸的血污,身体更是摇摇yu坠,提着一个盛满了清水的水囊递了过来。
吕义也不客气。狂奔了一夜。他早已经又累又饿。提起水囊,大口的痛饮了一番,随即看向陈宫,眼神之中带着歉意:“陈军师,都是我没用,害得你跟着我们逃命。”
陈宫脸se一正,肃然道:“少将军说哪里话,若非是少将军,老夫就是不死于乱军之中,也定为曹孟德所擒!老夫感激还来不及。只可惜,我们的家小,却是失陷在了城中1
一想到各自家校原本还在欢笑的将士,纷纷露出黯然之se。
“大家不必担心!别忘了,夏侯小将军,可还在我们这里做客呢1吕义笑了笑,瞄了一眼闷不做声的坐在地上的夏侯德。
陈宫的眼睛微微发亮。看向吕义的目光之中,不由露出一丝惊讶之se。
张辽更是恍然大悟,摸着嘴角的胡须道:“少将军,原来你不让我杀这小子,是有这样的考虑啊!倒是我太过鲁莽,差点坏了少将军大事。”
“张叔说哪里话。若非是你与高叔坚守北门,我们恐怕早就死在城中了。”
吕义叹了口气。随即,又是振作起jing神。吕布一死,他就是这支残军的首领,众人的希望所在。
他绝不能露出半分颓丧,或者迷茫。
整了整凌乱的发丝,吕义把张辽,高顺,陈宫,袁涣,全部召集到了自己身边。沉声道:“诸位,如今我们虽然暂时脱险,但曹军随时会追杀上来,你们说,现在我们该往哪里去?”
“这…….”四人的神情同时一变。是啊,他们该去哪里?吕布战没,下邳失陷。如今的并州军,就是无根的浮萍,一个不好,就有可能全军覆没。
“袁先生,你看呢?”吕义看了眼笼着袖子,一副事不关己的袁涣。<袁术,兵多粮广,更与温侯有亲。若是能够,少将军不妨去前往寿chun。”
“迂腐之见1陈宫一听,顿时冷笑了起来。毫不客气的出言嘲讽。
吕义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袁涣这哪里是提建议,恐怕是要自己脱身才是真的。若要去投奔袁术,必须要经过下邳或者广陵,这两个地方,无论那个地方,都不是现在并州军能够通过的。<袁术,谁还会接受并州军?”袁涣被陈宫嘲讽,脸上挂不住,立刻反击起来。
陈宫张了张嘴。有心反驳,最终却是一声长叹。张辽高顺也有些尴尬低着头。
诚如袁涣所说,吕布在时,并州军名声极差。除了袁术,还真想不出谁会接受他们。
“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去1
见到众人都不出声。吕义的脑中,却是闪过了一个念头。沉声道
“琅琊之地,名义上还是并州军的掌握下。我们可以过去那里。”
“少将军,此事万万不可埃那琅琊只是名义上归属我们,实际上是泰山诸将各自为政。平ri还好,一旦主公的战死的消息传过去,恐怕他们立刻就会翻脸。”
陈宫脸se焦急。飞快的劝说道。
“陈军师,不用劝了!身后是随时可能出现的曹军,身前则是一群乌合之众的泰山诸将。你们是愿意面对曹军,还是面对那群泰山的贼寇?”
“可是……”张辽犹豫了一下,也觉得前往琅琊,似乎风险太大。
“没有可是,我意已决1
吕义斩钉截铁的道。心中却在叹气,还是威望不够埃若是吕布在此,谁敢反对他的决定。
不过,琅琊,我是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