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讲究速战速决。
看来,自己自诩阅历丰富,懂得人心,也有考虑不周的时候。
包括傅寒墨把他当做朋友,却也无时不刻的对他怀有一种深刻的感激,所以他的要求他一直都是在努力达到,哪怕不折手段。
傅寒墨见她如此不知好歹,把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出来,当即冷下脸,准备发作的时候被严啟政叫停“寒墨。”
他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你先出去,我单独问江小姐几个问题就好。”
傅寒墨也知道严啟政不喜他的一些做事方法,只能压制着脾气,起身的时候目光寒冷的看了江菲一眼:“管好自己的嘴”
江菲坐在沙发上,听见他的话冷哼了下,倒是并不怕他的样子。
包厢的门被关上,严啟政看着江菲,真诚的语气:“对不起江小姐,严某这次确实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
“”他太客气,还一再的放下身段亲自道歉,想到他也是无心之举,罪魁祸首并不是他,江菲当即没有刚刚的脾气,但是也因为各种事情拗着一口气不想搭理他。
严啟政继续说道:“这次请你过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关于思雨的,你刚刚也听见我说的问题,我想知道如果你是思雨,你心里的想法是什么样的。”
江菲一听乐了,看了表情认真不似说假的男人一眼,有些讽刺的瞥了他一眼:“你不会自己问她么?大费周章的把我叫过来,问你老婆会是什么想法,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老婆”
严啟政虽然碰了一鼻子灰但神色未变,只是想着江菲此刻这样激烈的态度,心道思雨表面上表现的那么平静,心底是不是也和江菲
一样默默的含着恨?
想到这点他的眸光瞬间变得黯淡,语气稍沉:“我知道这么晚叫你出来是我考虑不周,只是我太想知道她心里会怎么想,你跟她接触过应该知道她的性格,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即使我问了她也不会说。她有她的骄傲,即使是哭也只会在我看不见的时候”
“呵”江菲冷笑了下,也没有被他听起来多么动人处处为杜思雨着想的话而感动:“既然这么了解她,不如你好好猜猜她怎么想的咯,不都说爱人之间是心有灵犀的么,你们现在是夫妻,严先生连自己妻子心里想什么都不知道,真不知道结婚有什么意义。”
江菲眼底的讽刺那么明显,严啟政不用多问似乎已经知道了杜思雨可能会有的想法,他眸子稍沉,有些艰难的说“可能思雨也会跟你这样想。”
江菲见他一脸诚挚,郑重中又带着害怕失去的小心翼翼,似乎真的是想杜思雨的想法。
心里对于严啟政抛下杜思雨的做法怀着敌意,但又担心严啟政真的没有猜透杜思雨的心思,而让她伤心,只能敛了心底的讽刺情绪,认真的说:“那我跟你说说我的看法,虽然思雨的想法跟我想的会有出入,但是女人所在意的东西无非就是那么一些。”
“先说婚礼的事情,也许思雨跟你说过她不需要那些虚礼,虽然她没有跟我说过,但是我知道她性子冷清,对这种形式压根都看不上,可有可无的东西。但是既然已经决定要举行了,她必定和大多数女人一样是怀着无比期盼的心情等着你当着众人的面来迎娶她,可是你就那么走了”
江菲冷笑着看了他一眼“这也就只有思雨她心思简单,才没有计较,若是我的话,呵在我的婚礼上跑掉的人,以后都没有可能再在我的婚礼上出现”
严啟政静静的听,江菲继续说:“再说你那个救了你命的旧爱,如果是我的老公,外面有了这样一个女人,即使他们之间真的是青白的,但是我也不会容忍自己的老公一次次抛弃自己,去照顾另外一个女人,她是死了爹妈还是断手断脚了,还需要我老公照顾?失忆了又怎么样?失忆了就能装无辜,去伤害另外一个无辜的女人么?一次两次还好,也许我能忍受,如果次数多了呵呵”江菲再次冷笑了下:“等待他的就是离婚协议了”
严啟政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得收紧,思雨是不是也这样想过?
他不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是杜思雨容忍谦和的姿态给了他一种她非常信任他的错觉,不是说他会因为她的这份信任就一直拖着不去解决这件事情,而是他想尽可能的减少对沈若溪的伤害。
但是若是这样做的结果等待他的是离婚协议的话,那么他宁愿做个不负责任的人,狠心一点,不再去管沈若溪的事情,就像江菲说的,她有父母,也有很多爱她的人。
但是他的老婆只有一个
江菲说话的时候一直都在观察严啟政的面部表情,发现他真的是在认真倾听,并且陷入深思的时候,她才终于相信他确实很想知道杜思雨的真实想法,还有他似乎很珍惜他的婚姻。
即使另外一个让他割舍不下的女人是那样一个特殊的存在,但是他更多的还是不愿意放弃杜思雨。
她彻底放下心,好心提醒道:“严先生,若你不想让思雨伤心的话,我劝你尽早把那个女人的事情解决好。不然以后后悔都来不及。思雨有部分性格跟我一样,接受一个人很容易,但是若是被那个人伤害之后再去接受,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严啟政深沉的眸子看着她,感激说。
江菲倒是笑了,心道外界传闻杀伐果断的儒商严啟政,在面对七情六欲时也会变得束手无策,再想想其实也不算什么都不懂,也许他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只不过是因为在乎,所以想要再三确定。
在做好他应该做的事情的同时,也尽力不让自己在乎的人受到伤害。
说起来杜思雨也还是幸福的,若是此事发生在傅寒墨身上,他估摸着会一边看望自己的旧情人,然后在她要离家出走的时候把她锁在屋子里。这样就可以一个难分难舍的不辜负,一个又不甘愿就这么放走了。鱼和熊掌都能兼得。
刚这么对比着,她就在心里打了自己一巴掌,打的什么比方,对比非人。
严啟政把江菲送出去,傅寒墨刚在自己的地盘上转了转。
见他没坐一会就要走,傅寒墨讶异的说:“不玩了?”
森冷的眸子从江菲身上划过,心道这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让严啟政一扫刚刚的萎靡,比来时精神明朗了许多。
“嗯,太晚了,我要回家。顺便把江小姐送回去。”严啟政淡淡的回应。
江菲回头看了他一眼,刚刚听他说要送她以后只是客气话,这会听来居然是真心话。
傅寒墨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冰冷的眸子再次在江菲身上扫过,冷冷的说:“不用,她待会跟我一起回去。”
江菲却不买他的帐,仰起头挺起胸膛,冷笑着说:“我现在就要回去,你既然要玩,我就坐严先生的车。”
见她故意拆台,傅寒墨瞬间黑了脸,却碍于严啟政在这里没有发作,只冷冷的说:“谁说我要玩了?”
江菲没理他,严啟政淡淡的说:“不玩的话,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人已经往外走,江菲连忙跟上去。不来没有事情,来了就有一堆事情要处理的傅寒墨,看着跟在严啟政身边连背影都带着欢快的江菲,心里冒出无名的火,给这里的经理打了电话说自己有事要走之后,也跟了上去。
两人去提车,江菲站在门口等。
不远处的地方,严啟政打开车门的时候朝江菲的方向看了眼,十分认真的语调:“这个女人,跟你很配。”
“我说过,让你别管我的私事。”傅寒墨坐进车里,点了根烟,吸了口,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夹着烟搁在窗外,那样狂妄的动作再配着他那张似能颠倒众生的绝美的脸,十分的性感勾人。若是有女人经过,必定能吸引不少人的眼球。
严啟政也坐进了车里,车子已经启动,却并不急于开走,隔着车距淡淡的说:“我不会管你的私事,只是提醒你一句,江菲这个女孩我挺喜欢的,她跟思雨的性格有点像,不然两人玩不到一起。如果你不会爱上她就离她远点,若是对她有感情就别伤害她,不然,以后有你吃苦的时候。”
傅寒墨没听出他的画外音,不以为意的嗤笑了下:“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她,要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对她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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