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亲率上谷、渔阳两郡突骑,南下剿灭邯郸反贼可好?”
张青听了这话,知他有所误会,正打算解释,却忽听一旁的祭遵厉声斥道:“耿弇!你说的什么胡话,若上谷、渔阳二郡真是有心剿灭反贼,得主公书信,自会发兵来救,若是他们不来,便是存有二心,倘若随你去了……”祭遵说到这里,冷冷看了一眼耿弇,说道:“那吾等岂不成了自投罗网!”
耿弇见了这话,自然十分恼怒,当下便要出言反驳,张青见势不对,急忙抢先阻止道:“好了,此事我已有决断,你们无需再多言了!”
耿弇见张青发话,只得压抑怒火,接着对张青拱手道:“一切由明公决断!”说完,又狠狠盯了一眼祭遵。
祭遵也不示弱,冷冷看了一眼耿弇之后,才对张青拱手道:“主公,我等宁愿面南而战死,绝不北行入囊中,成全他人富贵!”
张青撇撇嘴,心想这个祭遵,居然一句话就把大家给“代表”了!你倒是宁死不屈,别人只怕还有想活的。一边想着,张青一边环视众人,却发现众人都是一脸坚定,似乎都和祭遵一个态度,当下心中也是极为感动!心想这些人跟着自己,前途不明,却是如此忠心耿耿,但自己又如何能不顾他们的生死,随即他便闭上眼,叹道:“我意已决,暂时先待在蓟县,等待消息!”
说完,张青忽然想到刘接的事,如今这邯郸的文告应该已经传到了刘接那里,接下来就要看这个刘接是个什么态度了!如果他和刘扬一样,改投邯郸,那么自己在这里就会十分危险,只怕是一刻也待不得了。于是他急忙询问前去打探消息的冯孝,问他刘接那里情况如何,是否有所异动,还有他答应借的五百兵马何时能调来。
然而冯孝这时却一脸无奈的说道:“属下去广阳王府……未曾见到广阳王!”
张青一怔,问道:“为何?他不在府中么?”
冯孝便道:“属下听刘接之弟刘从说,广阳王偶染风寒,如今卧病在床不便见客!”
张青眉头一皱,疑惑道:“他病了?”
“哼!”
此时邓禹忽然冷哼一声,说道:“这病得可真是时候!”
张青听了,此时便转头看了看邓禹,心中腹诽道:“还不是你那小师叔,实在是不靠谱啊!这前脚才叛了个刘扬,如今这个刘接看样子也准备撒手不管,打算坐山观虎斗了!”
“主公,这个刘接,看样子是不可再信了!”
邓禹气愤的说着,而张青此时却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还用你说,这不是废话么?
一旁的冯异此时也对张青进言道:“主公,若那刘接生了二心,那我们还待在蓟县,岂不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