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他来洛阳之前也已经和三辅地区的各方头面人物有了接触,这次回去之后便会和他们一一会面,如果不出意外,这些人应该都会答应归附。
张青听完刘赐的话,却显得十分高兴,当即便告知刘赐,这次去长安之后,如果一切顺利,那么要先整修长乐宫。刘赐听闻他急着整修皇宫,不禁有些讶然,便问道:“陛下莫非要去长安巡视?”
张青笑着摇了摇手,说道:“巡视什么!朕是打算以后去那儿居住,所以你一定要把此事办妥,否则朕可不饶你,呵呵!”
刘赐心中一凛,急问:“陛下此言……莫非……”
张青见他一脸紧张,便笑道:“你不必惊慌,朕不过是要迁都而已,你只管办好你的事就行了!”
刘赐一听,急忙道:“陛下,此事……此事万万不可啊!”
张青一怔,问:“又何不可?”
刘赐便道:“定都之事,有关国体,况且陛下方才定都洛阳,如今便又迁都长安,如此这般,只怕……只怕不妥!”
张青却不以为然,说道:“这有什么,刘易告诉过朕,说当初高祖之时,也是先都洛阳,再迁长安,如今朕不过是效仿高祖,岂能有何不妥之处?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再劝!”
刘赐听他提到军师,当下一愣,问道:“此事是武信侯提议的?”
张青便道:“非也,是朕要迁都,只是朕询问过刘易,他也赞同此事!”
刘赐听到这话,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之后便拱手告退。
待刘赐离开之后,张青独自回到后宫,去寻他的美人赵青贞。如今赵青贞已经成为他的嫔妃,只是她进宫之后整日闷闷不乐,张青也不知缘由,但见她整日愁眉不展,心中也十分心疼和无奈。虽然他早就对她垂涎三尺,但竟也忍住没有用强。不仅如此,张青还常常抽空来见她,对她百般讨好,似乎能见到她一展笑颜,就是他最大的喜悦了。
不久,张青便到达了赵青贞所居的宫殿,见到她独自一人空座殿中,一脸忧郁,便轻叹一声,上前与她说话。
说是说话,其实就和往常一样,张青一个人说些趣事,赵青贞则端坐一旁,沉默不语。不过张青似乎也有些习惯了赵青贞这么冷若冰霜的样子,只是独自说着一些自己觉得十分开心的事情,比如各方势力来投,进贡来了多少财宝、珍奇,还有她父亲赵萌做了丞相,她堂弟赵熹如何如何!
说着说着,张青也许是觉得这些事赵青贞似乎不太感兴趣,便有意把话题回到了赵青贞身上,说起她最近衣着妆容什么的,但赵青贞却仍然是毫无反应。无奈之下,张青不禁感慨道:“究竟要如何,美人才能开怀呢?唉!”
说着,张青叹了口气,有些抱怨的说道:“如今朕虽坐拥天下,但其实也有烦心之事,就说今日吧!想要去那河北招抚,朕却无人可用,想让刘易去吧!可是他又……”
赵青贞听到“刘易”二字,当即心中一震,接着便打断张青说道:“你说哪个刘易?”
张青一愣,似乎对赵青贞居然开口说话,感到有些意外,随即便诧异道:“就是上次送你回朕身边的那位将军,武信侯刘易,刘文山!”
赵青贞听了,幽幽道:“他……他还在洛阳么?“
张青听得眉头一皱,疑道:“他是朕的司隶校尉,自然在洛阳!”
赵青贞听罢,却又不说话了,只是呆呆的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张青心中疑惑,打算再问之时,却见赵青贞突然面带愠色道:“此人面目可憎,惹人生厌,而且……而且不是什么好人,陛下可要小心他了!”
“啊!这……”
张青不禁有些疑惑起来,心想这赵青贞和军师好像没有什么来往啊!为何如此厌恶他,而且这个军师一贯为人十分得体,行为举止也无甚让人厌恶之处啊!
正疑惑时,张青忽然想起上次军师将赵青贞给自己送来,那时这赵青贞好像是不知情,当时就对他露出十分憎恶的神情,莫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对他有所记恨?想到此处,张青才有所释然,心想多半是上次军师瞒着赵青贞将她送到自己身边,所以才对他有所记恨,这女人啊!心眼就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