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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保四显然愣了一下,他小声说:“这种话你也敢问,不怕传出去被曾太公割了舌头?”
那胆小声音说道:“怕什么,我们只是讨论下而已,又不是背叛曾头市,更不是私通梁山,难道说下都不可以吗?”
郁保四说道:“这还真不好说,按道理的话梁山实力更胜一筹。因为他们兵多将广,还深得民心,不过由于他们是远道而来,不知道我曾头市实力如何,再加上曾家五虎和正副教师史文恭、苏定坐镇,利用天时地利,这场仗还真不好说呀。”说完,不断的摇头。
“别忘了,还有你险道神郁保四呢!”
“你小子真会说话,哈哈哈哈!”爽朗的声音由近至远。这队运粮车走远了。
张青心里嘀咕了,这必然是给曾头市运送辎重的粮车,若是让他们进城了,便更加如虎添翼,我们更不好打了。可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又无法联络梁山的弟兄,而且敌军数量还真不知道多少,要是打斗声招来了曾头市的人,那就更加死路一条了,到底该怎么办呢?张青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
东方的鱼肚白显现出第一丝光辉,那照射过来的一丝虽然只是淡淡的一丝而已,而且转瞬即逝,但是就是这道光线将张青的心头照亮,“怕什么,即便是掉脑袋也不过碗大的疤,再者我穿越过来已经算是死过一回,这些年在梁山和众兄弟一起上刀山下火海,做下多少轰轰烈烈的事情,哪次怕过一回,今日虽然只有自己一人,也不能输了气质。
即便是一人也要去劫他一回,好好彰显一下我张青的气质。”
张青自言自语的给自己打气,他深呼吸一口,然后大喝一声:“梁山好汉在此,识相的放下粮车速速离去,否则我‘清幽’一出,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说罢,直扑敌军而去。
那边的押运队伍显然没有提防这个时候竟然有人冲杀出来,而且来人便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梁山好汉。那郁保四连忙喊道:“快快结成防守阵势,我们一定要将粮草守护好。”听到这话,四周的兵士渐渐向郁保四靠拢,准备布阵。
张青当然知道对方的用意,他知道若是敌军结成阵法,攻防都会以几何倍数增加,自己必然要吃亏,因此一定要趁敌军布阵之前,大乱对方的部署,自己好趁乱取胜。
于是,他加快步伐,只见寒光一闪,‘清幽’出鞘,面前两个兵士还没有来得及抽出宝刀,已经各自在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只有眼神中透露出恐怖的神情,倒地身亡。
再往前,张青勇猛的挥舞着宝剑,一个一个的清理。这帮已经自乱阵脚的兵士哪里是张青的对手,都只不过一招而已,全部兵器折段,中招倒地。
这些被其他士兵看在眼里,心中更加惊恐,他们纷纷喊道:“梁山贼寇会使妖法,我们不是对手,赶快逃跑啊!”这一喊不要紧,本来后面已经稳定下来的军心顿时乱成一锅粥,便是集结在郁保四身边的人也纷纷抛下武器各自逃命去了。
郁保四知道其他兵勇逃跑并不要紧,但是自己若是丢了粮草,回去必然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他狠下了心,抽出宝刀,朝着张青杀过去。
张青知道来者便是险道神郁保四,也是曾头市的总管。他心想擒贼先擒王,今日把你活捉了,此战我一人便可平定。于是,他放过了惶恐逃窜的士兵,举起‘清幽’一招宿鸟投林,直逼对方面门。
那郁保四武功也不弱,他将手中的宝刀挽了一个花,想格挡掉张青的来招。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青手中宝剑削铁如泥,他的刀怎能抵挡这宝剑的凌厉。顿时火花四溅,宝刀断为两截,这让郁保四目瞪口呆。
张青微微一笑,一剑指到了对方的脖子上,然后说道:“郁保四,你没有料到吧,只不过一招而已,便将你制服。”言语之间,颇有得意的神情。
郁保四此时还没有回过神来,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败了,于是悻悻地说:“不要在说了,士可杀不可辱,今番落到你手中,我也无话可说,只求知道你是何方神圣,也好死得瞑目。”
张青呵呵一笑说道:“我便是梁山寨主赛孟尝张青,落在我手上你败得不冤枉。”
“原来是梁山寨主亲自前来,怪不得我要落败,郁保四心服口服,你动手吧!”郁保四从容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