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根本不为所动,在他看来,单挑不过是匹夫斗狠,根本不值一提。不过能够单挑获胜也是战阵之上提升军队士气的方法之一。只见他微微一笑,旁边的林冲早已按耐不住,大吼一声:“我豹子头林冲来会你一会,看你双鞭是否能化出三头六臂来!!”
说完,提起长枪冲杀出阵,如一阵旋风般直扑呼延灼。
呼延灼暗自点头,这豹子头果然非同凡响,出马便有一股强大的气场,是个劲敌。他将双鞭架起,专等对方攻来。
林冲杀到呼延灼跟前,提起长枪便刺杀过去,根本不留一点情面,因为他知道面对真正的对手,不能有丝毫懈怠,因此第一招便是全力以赴。
这呼延灼抡起左鞭微微一挡,将来者长枪轨迹改变,待错过长枪锋芒,提起右鞭狠狠朝林冲肩膀打去,这叫做‘左右开弓’,又叫一寸短一寸险。
看这两柄钢鞭,舞得是虎虎生风,力道强劲、威力无比,那林冲又会如何抵挡呢?
就在这钢鞭将要落在林冲身上时,忽见林冲掉转枪头,反身便是一枪,这枪来得突然,如同游龙戏水、翻江倒海,搅得呼延灼后背满是冷汗。无奈,他只得硬生生收回将要落下的一鞭,挡住对方诡异一枪
两人经过这一回合的交手,知道对方都非等闲之辈,更是用尽十二分力气应战。只见枪来鞭去花一团,鞭去枪来锦一簇,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大战二十回合不分胜负。
那林冲见时机已到,虚晃一枪,回马便走。呼延灼正杀得起劲,哪里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拍马便追。
张青见林冲退回,也自引军往后撤退,一直退到两旁都是松树林的狭窄道路后。
呼延灼见张青也引军撤退,挥动长鞭,全军冲锋,一直尾随而至。
张青回马见对方紧紧追来,心中暗自欢喜。待对方经过狭窄道路时,只听一声炮响,两旁各自杀出一队人马,直扑呼延灼军队而去。
呼延灼见两旁均有伏兵,但他非但不慌乱,反倒冷笑一声道:“早就料到你有此一招,山道匪贼不过如此,黄口小儿不值一提。
果然,两队伏兵杀将过去竟然无法将敌军击退。领头的鲁达和史进率领精兵强将奋力砍杀,可是对方的骑兵竟然刀枪不入,弓箭射到身上也反弹回来。这让他们大为震惊。
呼延灼把长鞭一挥,这刀枪不入的骑兵伸出长枪开始冲杀起来。梁山义军无法抵挡,只得节节败退。
鲁达仔细一看,这骑兵马带马甲,人披铁铠,马带甲,只露得四蹄悬地;人披铠,只露着一对眼睛。有此铜皮铁骨,哪个是他对手。虽然他的水磨禅杖凭着一身力气打翻了几对战马,但是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一个人的力量在整个战局之中是微不足道的。
眼看两路伏兵被杀退,而敌军乘胜追击。张青无法,只得命令军队万箭齐发,好稍稍杀退敌军锋芒。可是这连环马刀枪尚且不入,何况箭矢呼?战马来回驰骋,纵横疆场,无人能敌。
这时的林冲才体会到张青的用意,就算在给他一万兵马恐怕也不是这连环马的对手。只得随着败军一路撤退,直到水泊边上。
却说张青在梁山之外的战场上设下埋伏,只等呼延灼的连环马前来自投罗网。可是这连环马身披重甲,刀枪不入,众人根本进不了身,更无所谓击垮对手。
呼延灼把长鞭一挥,连环马纷纷把弓箭射来,梁山义军抵挡不住,一路败退。张青见大势已去,只好下令全军撤退,阵中的林冲也心惊胆战的伏在马背上奔逃,直退到水边。
这连环马哪里肯放过梁山好汉,一路追杀过来。张青摇摇头说:“看来要破这连环马不易呀!”他吹动口哨,船火儿张横带领着水路战船划出芦苇荡前来解救。
这梁山泊陆路有个特点,越是靠近水边泥土越是松软,那连环马披了重甲,马蹄很容易陷进泥土拔不出来。呼延灼看到自己的战马越跑越慢,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便下令全军撤退,放过了张青的梁山兵马。
而张青也得以有足够的时间将全部兵马撤回鸭嘴滩寨。
是夜,张青急躁的在大帐之中来回踱步,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朱武上前安慰道:“寨主,这呼延灼的连环马虽然厉害,但是我们一定有解决的办法,既然他们身披重甲,那么速度必定不快,活动不灵活,我们只消将他们引上船进入芦苇荡,到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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