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说道:“庄主、少庄主,那李家庄的李应前来讨要说法,我们该如何处理?”
……
祝彪听了祝朝奉的劝告,心中暗想:父亲说得确实也是,这栾廷玉武功盖世,不但在祝家庄算是第一,就算方圆百里之内那也是罕有敌手,他是我庄的一块金字招牌,不能把他得罪了,要恩威并施方才是用人之道。
他对祝朝奉点点头说:“父亲教训得是,孩儿知错了,我马上就去找教师给他道歉,把误会解除了,今后用得着他的地方还多。“说完转身便走。
这时,栾廷玉却匆匆的跑了过来,他边跑边高声喊道:“庄主、少庄主,那扑天雕李应率领大军逼近祝家庄,现在城外叫骂,请庄主、少庄主定夺。“
“什么!这李应匹夫竟然敢打到我祝家庄上,简直不想活了,来人,宽衣备马,我去会会这个老匹夫。”祝彪怒不可遏的说道。
祝朝奉连忙拉住祝彪说:“不要着急,那李应定然是见梁山军队走了,现在来我庄讨要说法。当时我听信你的计策不但没有放走梁山几位英雄,还放箭射伤前来交换的士兵,那李应一定以为我们是借刀杀人,想趁机将梁山和李家庄一同并吞,所以一时想不过才来讨要说法。我看还是忍一忍算了,不去理他,这李应总不至于打进祝家庄吧!”
不料林冲见了此招,却仿佛有胸有成竹般,他先是挑起长枪将对方的铁棍翻滚一遍,然后顺着对方的力道连消带打,不费吹灰之力竟然破解了此招。
栾廷玉心中慌乱,他的独门绝技竟然被对方如此轻易破解,那自己还有什么胜算呢?
果然,林冲破解了此招后,立即‘唰唰唰’连刺三枪,分别扎往他上中下三路,这让栾廷玉手忙脚乱的抵挡了半天。
林冲趁机一招‘宿鸟头领’直射向对方小腿,栾廷玉大喊一声:“不好。”回马便走,往城里面逃命去了。
林冲摸了摸额头的汗水,自言自语的说:“幸好早年有高人指点过我太极棍法的妙诀,否则今日面对栾廷玉的绝招,我根本无法破解,也许现在躺在地上的人便是我了。”他手中丝毫不敢停顿,一招‘左右狮子摇头’打遍身边无数祝家庄士兵,身后留下了一片哀嚎。
张青带领着众将士在祝家庄内横冲直撞,来到一片开阔地带,他一把抓住一个祝家庄兵勇,用宝剑抵住他的脖子说道:“快说,你们将我梁山好汉关押在哪里?如不实话实说我一剑将你刺穿!”
那兵勇颤抖着身体说:“那些梁山贼寇,哦,不,不,是梁山好汉,被关押在地牢里,就在这地下。”
张青望着地下,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他大骂道:“你敢骗我?”提起剑假装要刺下。
那兵勇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摆着手哀求道:“寨主不要取我性命,我说的是实话。只是这地下有个隐蔽的出入口,一般人不知道,请不要见怪。”
张青立刻严厉的喝道:“那出口在哪里,快快讲来,否则立刻取你性命。”
兵勇没有办法,只得带领着张青众人去到一座凉亭里,然后在凉亭中间的围棋桌底按动机关,只听‘咔咔咔’几声响,地面突然列出了道口,一条暗道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青连忙下令这个兵勇前面带路,众人点亮火把鱼贯而入,下到黑暗的地道之中。
这黑暗潮湿的地牢之中有无数个牢房,里面关押着无数囚犯。张青质问那兵勇说:“这些人犯了什么法,为什么被关押在这里面?”
兵勇浑身像筛糠般发抖,他结结巴巴的说:“这、这些都是,都是欠我祝家庄租钱,被关押的佃户,梁山好汉在前面铁牢之中关着。”
“什么?铁牢!为什么如此对待我的兄弟?”张青严厉的盯着那兵勇喝道。
“禀告寨主,我祝家庄祝龙祝虎都死在梁山好汉手中,庄主气愤难耐,本来准备杀掉几人祭奠两位少庄主,但是又怕梁山不断骚扰,便将三人作为长期的人质,以此要挟梁山,但是为了以示惩罚,便将他们关押在生活质量最差的铁牢,也可以防止他们逃走。”
“放屁,简直不是人,快带我去找他们。”张青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兄弟遭受如此痛苦的折磨,鞭笞着这个兵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