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抄敌军,打乱他们阵型,让敌军在我们的冲杀中像无头苍蝇般乱窜。”朱武摇摇蒲扇说。
两人拱手得令。
“铁笛仙马麟、九尾龟陶宗旺你们两人率领步兵五百从后门杀出,绕到后山直逼敌军后方,将地方后路切断,我们再来个瓮中捉鳖。”两人大笑着接令。
朱武又说:“鼓上蚤时迁、船火儿张横、浪里白条张顺,令你三人立刻召集剩余人马装齐粮草辎重、钱财物件,我们准备离开此地。”
时迁跳出来说:“我们花费了多年的心血把庄园建设得好好的,大家在此安居乐业,为何却要无故离开?如果有人敢打我们庄园的主意,大家一同将他们打发了便是,怎么还要撤退?你这书生好没道理,今日不说个明白,我绝不接令。”
他双手抄抱,两片胡须一动一动,那生气的样子却让人忍俊不禁。
张青知道这个时迁是个直肠子,他马上挥手说:“各位,本来这件事我准备今后慢慢给大家说起,但是今日事情紧急,我只能说如果朝廷真是来剿灭张家庄的,今日就算胜利,今后他们一次又一次前来围剿,张家庄终究还是保不住这里,我们要从长计议,迁徙到适合我们发展,能够让我们大鹏展翅的地方。至于哪里,请大家打胜这一场再问,行吗?”
时迁只服张青,他见这位兄弟都这样说了,便得令退回队列。
朱武看了看堂下,然后说:“混江龙李俊、出洞蛟童威、翻江蛰童猛,令你们三人带领一百壮士从后门出发,打量砍伐树木,准备硝石、硫磺等物件,今后我自有妙用。”
张青见众人都跃跃欲试的模样,他大声说:“让我们赢了这场再回来相会,但请各位一定要顾及到自己的身体,兄弟中无论哪位有个万一我都是不愿看到的,请务必小心。”
大家都抬脚准备出发,张青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他立刻说:“时迁兄弟,你把手中的事情让张横哥哥去做,我另有吩咐。”
时迁疑惑不解,张青让他附耳过来,待时迁走近,张青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只见那时迁又是搓手又是蹦蹦跳跳,一副兴高采烈的表情。
朱武不解,他问到:“庄主,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比应敌准备撤退更重要?”
张青神秘一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所有将领分配完毕,朱武摇着蒲扇对张青说:“庄主,现在就请你移驾到瞭望塔上看这出好戏吧!”
张青指着朱武说:“好一个神机军师,谈笑间就将敌方的生死给断定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依你之言去看兄弟们如何奋勇杀敌。”
朱武摆摆手说:“哪里是我断对方生死,是庄主经营了这么大的产业,训练了这么多的精兵,还有众兄弟们的手段了得,我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况且现在还没有开打,庄主就不要笑话在下了。”
两人笑着正要往外走,只见杨雄气喘吁吁的跑进堂来,他大声疾呼:“庄主,大事不好,这帮朝廷鹰犬真的是来我庄抓人的。”
张青连忙将他迎进来,让他坐在座位喘口气再说。
杨雄摆摆手说:“情况紧急,刚才我前去探哨,只见是蓟州太守亲自带兵前来,他告诉我说有人举报张家庄收留了朝廷钦犯前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先朝廷下旨他率领军马两千前来捉拿。他扬言如果我们交出林冲万事皆罢,倘若不然就要将张家庄踏为平地。现在大军已经逼近山庄,我告诉他先禀告庄主,他回答等我们一个时辰,时候一到强行攻城。”
“果然不出所料,这群饿狼终于把手伸到我们庄园来了。”
张青愤怒的说道:“一方面高俅想斩草除根,将林冲杀害;另一方面他又怕林冲来到我们庄园如虎添翼。这正中了蓟州太守的下怀,虽然我年年进贡,但他还是视我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今日总算是找到借口了。我看交出林冲也未必能幸免于难,何况我们根本就打算举旗反抗朝廷,今日便动手吧!”
朱武说:“请庄主随我移驾瞭望塔指挥战斗,兄弟们一定都等得不耐烦了。!”
张青点点头,和朱武、杨雄一同来到瞭望塔上。放眼一看,庄园之外是一片开阔地,两旁有郁郁葱葱的树林,越往庄园道路陡然变窄,像是一个葫芦口。
张青说:“请军师下令吧,官府欺压百姓,兄弟们就等着出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