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退赛,不参加了。”
“啥?!”
李春大惊失色,开什么玩笑,作为眼下夺冠呼声最高的选手,他们早晨社的顶流人物,你一搞要退赛,撂摊子?
胡自强瞪眼,“昆子,你是不是有病啊,参都参加了,到这一步,扬名立万的机会不要?”
只有高进喜若有所思。
建昆显然不是一个爱出风头的人,在诗歌大赛上大吐情诗,传闻那位姑娘就在现场,目的昭然若揭。
只怕已经达成。
那么后续比赛,自然无须继续。
老高想着,到底是何方姑娘,于情于理也应该见一面呀。
李春好言相劝,奈何李建昆决心已定,半点作用不起。
“建昆,我给你跪了!”
“别别,我给你跪。”
两人跪在床上,夫妻对拜似的。
同一时间,暂安小院。
沈红衣结束下午的课程后,来到庆江坊。
刘小江瞅见她,比看见自家老娘还高兴,“红衣,你可算来了,快进来快进来,憋死我啦!庆有哥也不知道搞什么,一整天没见人。”
沈红衣迟疑一下,这才走进柜台里侧。
等刘小江哧溜冲出去,放完水回来后,沈红衣问:“小江哥,你从昨天到现在,还没见到徐学长?”
“没嘞。”
“你…最好去找找他。”
刘小江怔了怔,“咋了?”
沈红衣旋即将昨晚诗歌比赛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没提什么情诗,着重在徐庆有输得很惨上。
刘小江猛一拍脑门,“这是死不听劝啊,还斗,啥时候吃过好果子。”
顿了顿,他看向沈红衣道:“红衣,那你看店,我去一趟北大。”
沈红衣欲言又止,终究点点头。
刘小江快天黑时才回来,他不仅去过燕园,还给老爹挂了通电话。庆有哥消失了,室友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沈红衣清点好下午的营收,交到刘小江手上,开口道:“小江哥,我明天不来了。”
“噢,课业忙是吧。”
“不是…我是说,我以后都不来了。”
“为啥?”刘小江蹙眉,现在庆有哥失踪,店里正缺人手。
为啥?
原因沈红衣自己自然心知肚明。
但不能说与外人听。
她不想让……李学长不开心。
以前她并不知道,李学长和徐学长的关系,竟然如此糟糕。
沈红衣没给什么具体理由,踏着逐渐暗沉的天色,徒步返回燕园。一路上脑子有些凌乱,徐学长失踪,为人低调的李学长,非自己所愿扬名燕园……
她不是一个傻姑娘,已经明白,一切皆因她而起。
下午的薪水,刘小江没提,她也没要。
傍晚,沈红衣再次来到大饭厅,参加诗歌大赛的复赛,却被早晨社的人告知一个消息:
李学长退赛了!
实际上此时大饭厅里已经炸开锅。
今晚大饭厅里的拥挤程度,包括门口的水泄不通,尤甚昨天。不少人就是奔着情圣来的,结果发现扑个空,自然不乐意。
学生们强烈请命,希望情圣可以继续参赛,众志成城。
弄得早晨社的一群骨干,压力山大。
李春差点没哭出来,哀嚎道:“各位,我真的努力过,都给他跪了!当然,他也给我跪了。实在是没辙啊!”
有人纠集人手,准备去37号楼找情圣,扬言“不来,抬都得给他抬来”!
但注定又要扑个空。
李建昆这会根本不在燕园,猫在娘娘庙的四合院里,吃着他姐亲自开小灶,给他做的家乡菜。
好不快活。
李云裳边看着他吃,边跟他说起一件事:
姑娘实在闲不住,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身子愈发丰腴,白衬衫都能穿出羞耻感,想找点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