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你妹啊,我告诉你们,我爸是鸿康集团董事局主席黄孝年,你们敢动我一根指头,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怎样啊?你打我呀!”
“慢三慢四呀,你们这又不流行。”
黄茵竹见此,倒是有点慌,忙起身喊看场子的人。
他们这种街头矮脖子,混归混,平时真要能卸条胳膊或大腿啥的,那就算赫赫战绩。但寨城的这帮狠人可不同,身上不背几条命,在组织里都混不到一个位置。
“茵竹,你先走。”
“……哼!敢?伱以为我傻啊,敢来这里玩,心里能没点数?告诉你,这地方不是一般人开的,没人敢闹事,别以为只有你们大陆安全。”
“砰嚓!”
“光头佬被打了!”
这便起身,亲自出马。
小青年灰溜溜跑回去,趴在光头耳边一阵嘀咕,光头听罢,不怒反喜,“有个性,我喜欢!”
总归不算浪到没脑子。
我TM服了你知道不?
见她眼神探来,大光头揉着脑壳,露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笑容。
“太丑了,不去。”
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场所,在那片秽气丛生的舞池中,黄茵竹这种精致女孩,好似野草堆里生出的一朵玫瑰,太耀眼了。
“这家伙是丧波的干儿子,可不能让他在咱们这出事!”
黄茵竹顺着小青年手指的方向望去,在他们9点钟方向的沙发座上,有几个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货色,坐中间的是一个大光头,脖子上戴着佛牌粗金链子。
不过李建昆还是放下一支黑啤,起身走过去。
他们已经不是混混了。
李建昆在九叔的宅子里见过,后面那位阿豹领着人把他和艾菲送出寨城,其中就有这个阿雄,感觉地位只在阿豹之下,路上李建昆散出一包华子,跟他也聊过几句。
“喏。”
什么话落在耳朵里,都引人往那方面想。
李建昆躺在沙发软背上,舒服地咕噜一口黑啤。
把持住啊兄弟!
小青年边说着,边瞥向李建昆,眼神挑衅,且充满警告意味。
来人不多,只有四个,但战斗力贼强,光头几人在他们手中毫无反抗之力。为首的是一个精瘦中年人,眼角下有道疤痕。
正闲聊时,身前光线一黑,过来一个穿无袖衫的小青年,嬉皮笑脸道:“这位小姐,我大哥想请你过去坐坐,还望赏个脸。”
当然了,后面你最好不要被寨城那边知道。
“我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不吹牛地讲,谁要是现在报个警,说寨城的阿雄出来了,O记狂喜!重案组分分钟杀到。
“你非得被人OOXX了才好是吧。”
李建昆同样听在耳里,可算搞清楚了黄姑娘的来头。
李建昆:“……”
“喂!别动手动脚。”
大哥相中的女人,不敢。
黄茵竹:“……”
“我认识这里的老板!”
这事要搁李建昆来看,实属正常,富豪的养生水平不能以常人度之,赌王78岁还能生女儿……
怎么把这帮催命的惊动了!
“李先生,没事吧。”
李建昆也是没辙,扭呗。
“放一百个心啦,而且这里的老板还是熟人,我一个朋友的叔叔。”
光头表情阴晴不定,“小妞,唬谁呢,黄孝年都七十多了吧,能有你这么小的女儿?”
眼见光头带着几个小弟,已经走到黄茵竹跟前,笑眯眯伸出咸猪手,李建昆心头一横,拎起酒瓶蹭地站起。
光头那个气啊,但还真不敢乱来,黑涩会的尽头就是老板,像黄孝年这种富豪要嫩死他,捏蚂蚁似的,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正寻思找个台阶退场时,身侧猛地冲过来几人。
“随便跳,怎么高兴怎么来!”
光头爬起,哭爹喊娘,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恐惧,跃然于脸上。
“你要干了,还能在这浪费空气?”
光头:“!!!”
黄茵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