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女记者落入那群如狼似虎的人的手上,可想而知下场会是什么。
被虐待被暴打那肯定是有的, 最让人不能接受的大概是轮.奸。
在囚禁进行到第7天的时候, 他们找不到任何方法让南芝将藏起来的证据给呕出来,便动了这种歪心思, 十几个壮汉排在她面前,如果再不说出来的话, 很可能她就会以这种最屈辱的方式死去。
南芝知道在自己面前无论说还是不说都是一条死路,已经是做好了自我了断的准备。最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 她居然在这群壮汉里看到了蒋冶, 她看不懂他是来救她,还是要助纣为虐,可已经是流出了眼泪来。
她的同行死在这里, 现在轮到她了,也要死在这里。
当时蒋冶还是排在第一个, 不知是有意安排还是随机的。他走到她面前开始脱她的衣服, 南芝实在是不知道说一些什么,只是不断哀求让他杀了她, 在死之前还要受这样的屈辱简直是比死还难受。
蒋冶低了眉眼并没有说话, 手上动作不停,可是在脱下她的外套之后,他的手里突然翻出一把刀将她身上的绳索都割断, 小声对她说:“逃!出门之后一直往前跑,有人会接应你!”
他说得快,后面那排大汉已经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纷纷要去抓南芝,有些人自然去对付蒋冶。
但蒋冶掌握了先机,一把掀翻了几个大汉。好歹是部队出身的,先发制人干掉几人并不是难事,可是接下来却是一场恶战了。
这帮人是有枪械的,蒋冶虽然偷偷藏了一把,然而一人的能力始终有限,他给南芝争取到机会助她逃出去了之后便彻底被钳制住了,左肩上中的子弹还残留到现在。
“之后还发生了很多事情。”蒋冶说到这里似乎不想继续说下去了,那段经历肯定是不堪回想,然而他还是逃出来了,“不过你们肯定也是好奇我为什么能逃出来的吧。”
祁白点头,“我猜想大概是有人救了你。”
就好像他救南芝那样,也有人在暗中帮住他,让他逃了出来。
“是啊,为我留了后路的人叫魏老七,他说他有个徒弟叫艾良,如果我遇到他的话,让他千万不要去找他。”
蒋冶说到这里似乎笑了笑,笑得十分无奈,为什么呆在那里的人总是有故事的人?
然而天下之大,又是如何能找到他的徒弟?
“你说的那个‘艾良’,是不是这样写的?”叶辞和祁白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底的讶异,她点了一些水在桌子上写下了“艾良”的名字。
“是这两个字,你们不会是认识他吧?”一瞬间,蒋冶神色十分复杂。
“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他,他是赶尸人,正要找他的师父。”叶辞简单说明。
蒋冶:“……”也是太巧了。
“看来现在是有必要让艾良也过来一趟知道一下他师父的事情了。”叶辞浅叹一口气,觉得这个故事真是太长了,边境那里又是发生过多少事情,所以才演变成现在这样子?
祁白想了想,觉得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急在一时弄清楚全部的事情,现在这个医生是抓到了,肯定是什么重要人物,搞不好还有可能是凶手,毕竟他们刻画出来的凶手形象就是他这般模样的。
于是他叫住了叶辞,让她先不要去找艾良,而是继续问蒋冶:“那个医生你认识吗?”
蒋冶:“认识。人体器官贩卖的医院里其中一个医生,对解剖有着异常执着的狂热。”
祁白:“我来的路上、古城里最近发生了许多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你应该还不知道,古城里死了两个孕妇,一个整个胎儿都不见了,另外一个则是被剖了出来,丢弃在现场。根据现有线索做出推理,凶手应该就是这样一个外科专业非常出色的,而且很多时候做事也是凭心而为。”
蒋冶:“这个医生名叫谭易,不知是真名还是假名,我和他并没有多少次接触,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胆上门来杀我,看来我这回真的是极大地威胁到某些人的利益了。”
他说到这里,唇角忍不住冷笑。
祁白:“既然如此,这个人还是很有必要审一审的。”
这个案件都谈论了一整晚,蒋冶本来就是伤者,那个医生没有为他多包扎什么,肩上的子弹还在,伤及至神经,祁白用透视看了一眼他的伤口,觉得还是及时处理会比较好,“你的伤口大概不能拖了,不然真的可能会整条手臂都废掉。”
“现在这个时候不能去医院。”医院都有那些人的势力,死得更快。
“难道你就这样一直熬着?”祁白问道。
“不然还能怎么样?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也不差这段时间了。”
“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帮你取吧。”祁白突然道。
这句话一出,屋里的人都看向他,以一种非常诧异的目光。
祁白神态自若,却是没有再作声。
良久,蒋冶才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好。”祁白笑了笑,便着手准备“做手术”的事宜了。
自然是不可能在他的房间取子弹的,江霏得闻这件事情之后主动为他们作出安排,那个医生也关押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她的客栈够大,空房间也多,腾出一个给他们用并不是难事。
待他们离开了祁白的房间之后,叶辞静静地看了祁白一眼,眼神似乎有些微妙。
祁白被她这副模样看得忍俊不禁,笑着揉她的额发,“怎么了啦小姑娘。”
叶辞抓住他在她头顶作乱的手,“说,你隐瞒了我一些什么?”
祁白知道她肯定会问这件事情,将手腕内侧的半幅图腾显出给她看,“你手上的一半图腾到了我手上,再然后就发生了一些怪事了。”
“怪事?什么怪事?”叶辞猜测:“你不会是能看到鬼那些吧?”
“那倒没有。巴布鲁至今长什么模样我还是不知道。”
叶辞:“那究竟是什么怪事?”
祁白没有告诉过她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虽然也隐隐感觉出他和以前有一些不同了,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你们身体的内部状况,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透视?”叶辞说出两个字。
“大概是这样吧。”祁白点头,“在路上的时候,我们遇到的那群活死人,一开始他们是和普通人无异的,但我看得到他们身上的不妥,那是我第一次发现我有这样的能力,在想着是不是我夺了你一半的健康,还附赠我这项异能。”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是微微笑着的,可是叶辞却是能听得出他话语里的心酸。
她拉他的手,抚摸他手腕内侧的图腾,“你当时是不是以为我真死了?”
“没有,并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祁白笑道:“图腾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却是没有找见,肯定是在你身上啊,哪有可能死了?”
“祁白,对不起。”叶辞埋他怀里,用力蹭了蹭,心情有些沉重。
祁白搂紧她,轻声道:“元稹有句诗:‘惟梦闲人不梦君’,但那段时间起码我是能梦见你的。”
这句话依然说得隐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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