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男的。‘余’下的‘余’,‘骊’歌的‘骊’。”
“这名字怎么这么奇怪。”叶辞皱了皱眉,“听起来像女生的名字。”
“可人家是妥妥的一个男的,和我同年。”
“哦。29了?”叶辞侧眸看他,语气有些俏皮。
“28,我还没过生日。”祁白纠正道,脸色又有要黑的趋势了。
“好,28~”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像在调侃他,祁白有些无奈,这年龄差太多也是一桩麻烦事。
“晚上他们说出来聚一聚,好正式确定成立这个小组,你要不要也来凑一凑热闹?”祁白知道叶辞最近是愈发忙起来了,也不敢轻易占用她的时间。
“我还是不去了,一个晚上我能做许多张卷子了。”叶辞煞有介事地说道。
“别太拼,意思意思就好。”祁白揉了揉她的头。
“啧,你这个家属怎么这样的?应该嘱咐我拼命学,考个全校第一回来啊。”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与众不同,”祁白笑道:“用几成力气就能得个第一,总不能让别的人毫无用武之地的吧。”
“哼哼,尽是歪理和谬论。”叶辞扭了头不再和他讨论。
晚上吃过晚饭之后,祁白载她到了学校便离开了,叶辞看着他的车子彻底消失在街道尽头之后,才跺了跺脚转身往越前街的方向走。
那一天晚上她和店老板商量了很久,也没有商量出什么办法来恢复祁白的手,倒是看着代表祁白命运的那颗星越走越偏,还要没有任何化解的方法,这可是急得叶辞团团转,几乎要抓住店老板打一顿。
店老板见她这回是真的炸毛了,也不敢忽悠她了,“丫头,你总要给我点时间去想办法啊,人有三衰六旺,祁白是人,也不例外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叶辞开始耍赖皮了。
店老板:“……”
到最后自然是叶辞谈判成功,逼得店老板去问远方不知哪里的一位神秘人士,让她给出办法。
算算时间,叶辞觉得可以再去骚扰一下店老板了,不然他又挺尸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店老板看到叶辞来就头痛,店外面的东西来不及收拾便想关门,却被叶辞一脚踢开他的烂木板门,“别想逃!”
店老板暗叹一口气,抓了抓自己的鸡窝头,趿拉着那双烂拖鞋从容往里走,“丫头,你来得这么频繁是作甚?”
“给我办法,赶快。”叶辞不和他废话,直接说明来意。
“他那颗星的凶兆停了。”店老板走到里间坐了下来,为自己斟了杯冷茶。他抬眸看向叶辞,语气严肃,目光隐带期待。
“那又怎么样?”叶辞也坐了下来,同样表情严肃地看向他。
这回店老板从她的目光里看出一种执着和坚持。
他知道,这回是无法再躲下去了。
“丫头,你知道你只有不到一年的命了吧?”店老板实在是不想说接下来的一番话,可是不得不说。
“知道。”叶辞很淡定地点点头。
“那你知道还瞎折腾什么?!”店老板试图做最后挽留。
“用有限的生命换自己珍重的东西,我觉得这很值。”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直接答道。
店老板看了她良久,终于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给她,“这是那人给我的方子,她说,如果你真想尝试的话,在使用之前,她想先见见你。”
“这个人究竟是谁?”叶辞看了看纸条上的字,不多,也就几个关键词,其中最关键的她就有现成的,剩下的估计在要那个人提供了。
“一个脾气和你差不多一样差非常不好相处但是极爱奢侈生活的怪丫头。”店老板几乎气也不喘地评价道。
“……”叶辞默。
“行。我见她,你安排时间。”叶辞说着便从凳子上起来了,桌子上的那张纸也没有带走,这件事是瞒着祁白安排的,她不能让他察觉出任何端倪。
晚上晚自习结束之后,祁白便在外面等着她了,但是他带来了不太好的消息,武阳区的那个案子被原辖区完全接管之后还没有完,出了更大的岔子。
那个案子的消息也是他在聚餐的时候才知道的。
“阿辞,我先送你回去,今晚我可能都不回家了。”祁白开车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武阳区那个案子你还记得吧?今天又有新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