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许攸醉酒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分,看着窗外烈日,许攸感觉脑袋一阵刺痛,昨夜发生的事零零碎碎的在许攸脑海中回放,许攸的脸色渐渐暗沉起来,嘴中悠悠念叨着:“曹阿瞒啊,我为你立下如此功劳,你却如此对我,一个偌大荆襄都填不满你曹阿瞒的肚子啊!”
许攸念叨之时,门外突然一阵骚动,许攸皱眉上前只听门外说益州来使者要见曹操。许攸对此大感疑惑,现在益州可是多事之秋,北有吕布,南有吴禹,根本自顾不暇,此番前来只可能是来求和甚至是求盟的,不过曹操和吕布是同盟可谓世人皆知,和吴禹通商贸易在诸侯之间也已经不是秘密,这样的情况下无论如何曹操都不可能会为了一个不剩一半益州的刘焉去得罪两大诸侯同盟。
“刘焉到底想做什么?”许攸疑惑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后也顾不得自己还披头散发的就直接跑了出去。
大堂上,曹操端坐上位,蒯越位左,伊籍等大臣各列左右,只有三人站在堂上,为首者年约三旬,身后跟随着两名随从拿着各样的卷轴,这为首中年便是益州刘巴!
刘巴上前行礼朗声道:“曹侯,我主刘焉命巴为曹侯送上一份薄礼,以谢曹侯。”
“哦?谢我?我有何事能让益州牧道谢?”曹操轻笑一声饶有意思的看着刘巴,完全一副看戏的表情。刘巴却对曹操这幅表情熟若无睹进而恭谨道:“荆州景升公和我主同为汉室宗亲,听闻景升公被奸人所害是万般惊怒,恨不得将奸人碎尸万段,后又听闻曹侯已为景升公复仇,将奸人伏法,我主闻之大喜,特意让巴带上薄礼以谢曹侯。”
“哈哈哈哈哈!”曹操闻言大笑出声,“刘君郎多次抗命朝廷,其用心天下皆知,又怎么会对景升公薨逝有所感触呢。”
刘巴摇了摇头解释道:“曹侯此言差矣,我主数次未响应朝廷号令并非是抗命,只是我益州近年多灾,根本无法响应朝廷号令,我主对朝廷,对大汉依旧一片赤诚。”
“哦?既然益州有灾怎么从未听刘君郎上报朝廷啊?”曹操如何会相信这等鬼话,不过曹操也不戳破,一脸调笑的看着刘巴。
见曹操顺着自己的话问出口了,刘巴反倒是笑出声来了:“人人都说曹侯善谋,果真不假,不过既然曹侯摆出这架势,想来是本就有心相谈,又何必苦苦相逼再抬高自己呢?我益州如今形势本就危机万分,曹侯自然清楚,我们绝对是带着最高的诚意来的。”
刘巴突然转变,更是一语道破曹操心思,这让曹操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蒯越见曹操阴沉下脸来也是赶忙将到嘴边的话咽下,一双眼睛盯着刘巴再也不敢有丝毫小视。
“曹侯,如今您坐拥荆襄,洛阳和陈留,虽未独占一州,但却有三洲之地,加上曹侯手下强将如云,这份实力已经丝毫不惧双袁联手!而且长安凶案蹊跷太多,双袁如今怒火攻心,可时间久了必然清醒,终究还是群雄逐鹿天下的局面,”说到这刘巴不知为何突然叹了口气方才继续道,“说来惭愧,数月前,我还以为这天下最强诸侯应当是坐拥三洲诸的吕将军,可现在...........我只能这么和曹侯说,若是吴禹的确有不臣之心,这大汉便只有十年光景了!”
“吴禹有这么强?”蒯越此时忍不住开口问道,蒯越虽然没有和吴军正面交手,但也对吴军的战斗力有所耳闻,更是知道吴军只是排出了孙策,周瑜两名小将就拿下了他们久久没能拿下的孙坚,也知道吴禹,黄忠等强将都是万夫不当之勇,可这些并不代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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