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正式投效吴禹,有系统的提示和张昭那般大胆的言乱,吴禹对张昭也很是放心。不过也好在吴禹军营之中并没有好事之人,不然就张昭那一大声天下理应归吴又要给吴禹和张昭带来数不尽的麻烦。
“主公,陶谦此人曾经也是一和善之人,是白衣出身,虽然现在陶谦已经有些心情大变,但一人本性终究难以完全改变,对于糜家如今的惨状,陶谦定然心生愧疚,所以对其实主公此时让糜子方暗自移动家资,糜家举族离开,我想非但不会有人阻止,反而会非常顺利,这方面主公无需担心。”张昭和吴禹聊了许久,终于进入了正题,张昭也就糜家之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吴禹闻言却是一摇头:“子布,我扬州各方面发展的确需要许多钱财,但我要糜家并不是看中糜家的钱财,再说糜家钱财再多也只不可能支撑一国用度,而我得了糜子仲,以他的能力在我手下专管商业便能支持起一国的用度!”
听了吴禹的话,张昭看向吴禹的眼神更亮了几分,笑容也更甚几分:“主公当真慧眼识人,子布时代居住彭城毗邻东海,对糜子仲也是有一定了解,说实在的论谋论政,子布皆不认为糜子仲有过人之处,但糜子仲能短短五年间将家中钱财近乎翻上一番,这点子布很是敬佩,可是他一商家身份就算有惊世之财也只能遭来白眼,若是在主公扬州子仲没有后顾之忧专心经商,当真能为主公赚来一国之用度!”
张昭笑吟吟的说完,全看到吴禹一双严厉的眼神,顿时呛得干咳两声连忙又道:“咳咳,其实主公现在烦恼的无非是,糜子仲对陶谦太过忠心,哪怕陶谦那般对他糜家,糜子仲也没有离去,这般愚忠确实难办,子布也没有十足把握让糜子仲全心全意跟随主公,只能为主公离间陶谦麾下的关系,让主公能顺利得到糜子仲,但糜子仲能否跟随主公,子布也不能定论。”
“能让糜子仲离开徐州便好,有糜子方在糜子仲离开徐州只能去我扬州,至于其他日后慢慢再来,这些都非一朝一夕之事。”吴禹听完点了点头,糜竺那般愚忠,吴禹觉得就算是张良,诸葛亮同时出手都不可能让他主动转投,自然也不会要求那么多,能让糜竺先去扬州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张昭得吴禹点头,也是继续说出了自己的谋划:“主公之前说了自己的谋划没有成功,但以子布所得的情报其实主公的谋划算是成了,虽然没让陶谦和世家对立,但也和世家的关系非常紧张,更重要的是主公动作之后,陶谦和他最大的支柱陈家之间似乎有了隔阂,陈家势力一再被陶谦架空缩减,原本陈元龙乃是徐州军司马,如今已经换成一些名不经传之人,听闻全是陶谦自己培养之人,也多亏如此,陈家父子势力范围大减,子布才有机会亲赴主公处,跟随主公。”
张昭说到这又是对着吴禹行了一礼方才继续道:“陶谦如今和陈家父子关系也很紧张,而替换的人能力不强,却有争权夺利之心,主公完全可以利用这几人去攻击陈家,加大陈家和陶谦之间的裂痕,陶谦没有陈家父子相助,根本无法稳定住其他世家,我张家再从中穿针引线,陶谦必然焦头烂额,那时无论怎么带走糜子仲,陶谦都无暇理会了,甚至陶谦都未必会察觉糜子仲的离去,等陶谦处理好世家之事,就算发现主公带走了糜子仲又如何,恐怕到时主公已经兵临城下了!”
吴禹闻言看了张昭一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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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的时分是百姓最欢快的时间,特别是经历了一场噩梦之后,或许有些地方收成并不好,可能分到百姓手里的粮食只够吃上一月,但最起码他们有东西吃了,能活下去了!就像行走在沙漠里很久没有喝过水的人,他们的奢求只是一口能让他们活下去的水,至于活下去之后的事情那也得活下来之后才会再去想了。
而秋收大致完成,眼看就要入冬的时候却又是世家地主们忙碌的时间,他们自家土地的收成关乎他们的势力,关乎他们的面子,他们大多都不需要指望这次的收成吃饭,但他们却需要这次收成去做许多活下来之后的事情。如果这次的收成不好,克扣的自然就是百姓们的粮食,虽然原本分给百姓的粮食本就不多,但他们要的也仅仅是面和一口气。
如今天下正是就要入冬的时分,秋收已经完全结束,整个大汉只有益,扬,荆,交四州之地算是富足,其各州多少都因为收成不好世家地主克扣百姓粮食,强收赋税粮饷激起民怨,特别凉州,司州和黄巾控制的四州之地更是因为战事不断,耕种之人甚少,粮收惨淡。好在司州,凉州还能有益州这个大粮仓提供粮食,可黄巾的四州就不行了,内乱不止,逼迫张角不得不做出些许改变。但就算如此也对于黄巾而言只是杯水车薪,并没有改变什么,劫掠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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