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把所有的医师都找来了,就连世家大族也只能卖武将军一份薄面,这么多医师诊断之下,才知道太史将军母亲曾患顽疾,虽然已经治好了,但却染上了剧毒,你说老夫人才被大病一场如何受的住着剧毒啊,而且我可亲眼看了,老夫人被毒的身子都开始腐坏了,这样的剧毒如何是凡夫俗子能医治好的啊,就算有诸多医师设法为其续命,又有各种灵药最后老夫人还是没有熬过去……”
听了太史慈的故事骑兵们都是一声叹息,算是为太史慈默哀了,也没有别的什么了,毕竟乱世之中这样的事太多了。
“不对啊,这件事和吴中郎将没关系啊!”
“怎么会没关系,现在徐州都知道治疗顽疾,疑难杂症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扬州科学院,当初太史将军母亲的顽疾,太史将军更是去拦截了吴中郎将的部队才求的治病的药,可惜啊这样治好了老夫人的病却又要了老夫人的命……”
“难道那个毒是那个药弄得?!”
这次那人也只是叹息一声点了点头。得到肯定的答案,所有几人都是不禁看了一眼又在最前面太史慈。宽广的大路和两旁飘落的树叶让此刻的太史慈看上去是那么的孤单……
虽然几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太史慈也是一名神箭手耳目自然极为聪慧,将所有的话都听在心中,先是那矛盾的复杂又是仇恨,听到最后却只有一种茫然.........
“娘,这是吴将军亲自给我的药,肯定能治好你的病,他还邀请我们母子去吴郡呢。”
“是么?子义啊,虽然我听闻这吴将军方才十一,但却是神仙转世,定是要成就一番大业,你能得他青睐,娘也就安心了。”
“是啊,他和我见过其他的将军大官都完全不同,等娘你病好了,我就要去投效他,做他麾下大将。”
“是了,是了,子义的本事为娘知道,但若是要为吴大人效力,你可还要多用点心思,不能只有匹夫之勇啊。”
“知道了娘,来我们先把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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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没事把?你没事把?你到底怎么了?之前不是病全都好了么?”
“子义,没事,为娘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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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兄,家母到底是又得了什么病啊?多久能医治好啊?”
“哎,子义啊,我已经召集了徐州所有有名气的医者了,可是还是没有人能有把握救下令慈,不过却是确诊令慈并非生病而是中了剧毒。”
“剧毒?”
“对,他们说一种很特殊的毒,很像是药物的毒,但他们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子义兄,你有什么眉目么?.......子义兄?你怎么了?”
..........
“娘,你这个毒应当就是当初吴缘华的药所导致的.......”
“子......义.....,你...先前...还称呼...吴....将军...为..将军....可如....今...你为何....又直...称...其....名呢...?”
“娘,他真的很特别,仁慈,友善,包容,和我见过所有人都不一样,可他拿出来的药,治好了娘你的病,可却又让你中了这样的毒,饱受折磨,我..........”
“子义.....你........”
“娘?!!娘!!!!你怎么了娘?!你醒醒啊!!娘!!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求求你们救命啊!..........”
........
往事一点一滴浮现在太史慈的眼前,母亲的话语仿佛还在耳旁,心中的茫然也已经被对母亲的思念所侵染,一点一滴的充斥着太史慈的胸膛。太史慈突然快便策马而去,似乎要追赶,又像是逃避。秋风吹过太史慈脸庞也变得湿润了,可细观太史慈年轻刚毅的脸庞却没有半点泪迹,或许是已经哭完了,或许是已经没泪.......
小时候我们很容易就哭了,因为父母会哄,会教育,他们还很年轻,长大了,我们哭的少了,我们怕父母看到我们哭,因为父母老了,可我们还是会哭,因为有父母在,我们还是孩子,等我们老了,我们或许就不会哭了,或则没有泪了,因为父母可能不在了,我们只是我们自己了,终于没有人把我们当做是孩子了,不是孩子就不能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