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突然露出的笑容看的吴禹心中一慌,从陈登双眼之中吴禹感觉自己很有可能暴露了,连忙借着夜色将拳套戴在手上。
“请把。”见吴禹突然僵住,陈登很是友好的上前一步又是请道,吴禹无奈只能跟着陈登退到一旁。
“系统,能不能扫描下,陈登带了多少人,实力如何?”
“只能提示宿主,危险程度较危险。”
“只是较危险么?那就好,我只要拖延下时间给竺澜宣传佛法,到时候有摩多和阎行二人,杀出下邳应该不成问题。”
有系统保证,吴禹心中也是大定,同样露出微笑和陈登一同走到一旁。
陈珪看着陈登的样子,心中也是明白了几分,暗地里朝着自己带的人马挥了挥手,不过本人却是留在庭院。
“佛,无量.........”
吴禹和陈登离去,竺澜也开始宣传佛法,原本庭院之人自然听到如痴如醉,后来的陈家等人也是纷纷坐在糜竺临时安排的席位上好生聆听,并没有再捣乱的意思。
反观陈登和吴禹两人却是在偌大的糜府走了许久,方才找到一有花有草,风景秀丽的僻静之地,而且正值开春,花草那股香味弥漫,配合月光更显宁静。
陈登缓步走到水边,看着自己和吴禹水中的倒影轻笑着摇了摇头:“我陈元龙今年二十有四,从小博览群书,就算是旁门左道也是有所涉略,至于施政,兵法,谋略更是无人能胜我半分,不过今日你倒是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吴!缘!华!”
“你怎么看出是我的?”吴禹也是轻轻一笑,以吴禹的本领自然听得到附近有多少人,不过那些人都离得太远了!所以吴禹也不着急了,找块石头坐下,轻抚着水面,饶有意思的问道。
陈登面无表情的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将其递给吴禹,吴禹接过一看,脸色顿时古怪了起来!这是一张吴禹的画像,可整个画像并没有太多相视之处,反倒是因为纸面泛黄,墨迹太多让画像看上去和现在的吴禹很是想象,都是脸色黝黑.........
吴禹叹了一口气,将纸直接撕了个稀碎,随手一扬:“倒是我画蛇添足了,忘记现在的画并不是写实的了。”
陈登盯着吴禹神色一冷随即又缓和下来缓缓说道:“吴缘华,你真的很出色,论用兵布局,我自认胜不过黄巾军师刘鸢,论施政,你吴郡虽离经叛道,但的确远超大汉其他地界,如今你我敌对,你却敢孤身犯险,只身入我下邳,而且若不是今日被我撞见,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日防夜防的镇州中郎将大人早就在我们眼皮底下弄出这么大动静。”
“陈元龙,看你这样,似乎没想法把我拿下了?”吴禹挑了一眼陈登,看着陈登的神情,握紧的双手渐渐松开。
陈登也不忌讳的点了点头笑道:“吴大人说笑了,我等岂敢打您的注意,您是皇上的亲信,您的数千大军就在徐州周近,您的扬州也和我徐州毗邻,此时又是黄巾猖獗之时,我徐州还需抵御外敌呢。”
听了陈登所言,吴禹这才想起来,陶谦和陈家只要不傻就不敢在徐州地界动自己,特别是现在这个情况在糜家还有那么多富商世家在场。先前陈家想要杀吴禹也是想在吴禹未进徐州之前,刚刚陈登也不过是一时脑热,如今冷静下来自然不敢动吴禹。
陈登虽不敢动吴禹,但也不可能任由吴禹这么乱来,马上又是一声质问:“不过吴将军,您身为扬州牧,却在我徐州招揽人心,是否把手伸的太长了一点?”
“非也,非也,我并没有乱来,只是在替佛家宣传佛法罢了,反倒是我听说陶徐州和你陈家召集世家来下邳商讨如何阻挠我进徐州?我可是奉皇上之命镇守黄巾边界,你们这么做可就是抗旨啊,糜家花费那么多才为陶谦谋来州牧之位,这抗旨一事传道皇上耳边,恐怕整个糜家的钱财都不够再为陶谦谋第二个州牧之位了吧。”
面对陈登的质问,吴禹不缓不急轻笑着反将了陈登一军,将陈登说的哑口无言。
空气此刻都安静下来,月光洒落在两人身上映衬着两人清秀的面目,只不过一个在笑,而另一个却是愁眉不已,眼神之中除了忧虑还有忌惮。
“就凭你们?!”
吴禹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声轻喝,随即就就是一阵打斗声!吴禹不禁又一次握紧了双手,不过吴禹看到陈登还是那副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慢慢的打斗声越来越近,近的连陈登都已经听得清楚,不过陈登也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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