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既然不要我留情!那我就不客气了!”阎行喘息的片刻,太史慈已经将落在一旁的半截长枪拿了回来,不顾身上的两道伤口,一手持着半截长枪对着阎行咧嘴笑道,双眼之中战意却是沸腾。
阎行也是闷哼一声,就要举枪杀去!
“住手!!”
一声厉喝,一匹白色大马,一名蓝衣少年出现在阎行和太史慈中间。
“彦明拜见主公!”
“将军!”
阎行和兵卒们看到是吴禹到了纷纷行礼,也让太史慈知道眼前这人就是扬州牧,镇州中郎将吴禹!不过太史慈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对着吴禹跪拜下来,声音颤抖的问道:“敢问将军可是扬州牧,吴缘华?!”
“你认识我?”吴禹这就诧异了,自己和太史慈可是半点交集没有啊,甚至自己都没想过主动去找他。
太史慈神情激动的对着吴禹连连跪拜道:“吴大人,子义这番便是来找你的!家母病重到吴郡科学院求药治病,可科学院的张机大人却说能治我母亲之病的药材冬季难寻,不过张机大人也告诉子义,救治我母亲的病症还有一种成药,不过这种成药却在吴大人手中!”
“我手中?!”吴禹更是诧异了,自己身上可是什么药都没有啊?!
“是!张大人说那药是为吴郡单老吊命之用,子义本不该强求,可我母亲病重,必须要此神药救命!还请吴大人赏赐!若能救得母亲,子义愿为吴大人效犬马之劳!!”太史慈跪拜在地上,虽然看不清脸庞,但声音却有些模糊,似乎有什么东西混在口鼻之中,身子颤抖,不敢看向吴禹,却又等待着吴禹的回应。
吴禹虽然还是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药,但看着太史慈这般模样,就算太史慈不愿意为自己效力,吴禹也动了恻隐之心,对一旁看呆了的阎行吩咐道:“彦明去把四位医师请来。”
“是!”阎行得令立马上马而去。
吴禹则翻身下马,将太史慈扶起。只不过在被吴禹扶起的刹那,太史慈却亦手掩面,一会方才拿开,只不过脸颊上的湿润却不能完全掩盖:“你是太史慈,太史子义吧?”
“在下正是太史子义。”太史慈之前也知道吴禹吩咐阎行去做了什么,心情也是平复一些。
“很好,孝感动天,不过单老已逝,他用来吊命的药是否还在,我也不甚清楚,不过你大可放心,我扬州科学院就算没有药材也一定能将你母亲性命保住,待得冬日过去,我再叫人去寻那药材。”吴禹比太史慈小少许多,身高也矮了不少,却一副长辈模样对着太史慈,看的一旁兵卒都有些忍俊不禁。
太史慈听了吴禹这番话更是心中大定,对着吴禹连磕几个响头,就算吴禹想拦也没有拦住:“多谢吴大人!多谢吴大人!!”
“起来,快起来吧,”吴禹没有拦住太史慈磕头,也只好等太史慈磕完才将其拉起来:“你母亲的事情,我已经帮你解决了,现在我倒想问问你为何伤我麾下兵卒?”
被吴禹突然问起这事,太史慈并没有惊慌,对着吴禹一行礼道:“吴大人,子义只是北上寻你,带着兵刃,可走在路上,却见几位军爷将我拦下盘问,我心中焦急,不愿多做纠缠,随便答了几句就要离去,可几位军爷却非得说我是黄巾奸细,然后的事情,我想吴大人也应该知道了。”
“将军!将军!我们不知这位壮士是如此身份啊!还请将军从轻处罚!”
太史慈话音才落,太史慈口中的几位“军爷”就自动站了出来对着吴禹跪拜起来,在太史慈这种猛人面前,他们的性命根本什么都算不上,说不定吴禹就会为了招揽太史慈将他们一起杀了,这种事情他们见得也不少了.........
“谁说要处罚你们了?你们非但无过,反而有功!我军将士就当如此,严谨持军方能百战百胜。”吴禹轻笑着将几人挨个扶起,只是这几人都被吴禹的话给弄的呆住了,一脸的不可思议。身后的太史慈也是如此,天下乱世,他一身武艺自然有人招揽过,但凡这种情况,都是杀人讨好自己,虽然太史慈并不喜如此,但也习以为常了,想不到今日吴禹却让他看到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我....们有.......功?!”几人良久才咽了下口水,颤抖的对着吴禹问道。
“自然有功,不过我们现在行军路上没什么好赏赐你们,”想到赏赐,吴禹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可真的没有好赏赐的,钱财自然不可能带那么多,思绪一阵只能摇头拍了拍几人肩膀,略带歉意道:“我现在实在没什么好赏的,这样吧,若是你们愿意,我派人将你们家眷带到吴郡安居,虽然如今我身为扬州牧,但暂时也只有吴郡我敢说绝对安全。”
几人闻言,各个喜极而泣,又是对吴禹一阵跪拜:“谢谢将军,谢谢将军!!”
吴郡的繁华和安定,是无数汉人所向往的,能有机会前去,哪怕只是家眷,对于这些战场上随时可能殒命的兵卒来说真的是天大的恩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