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被刺激的不正常了。”彭大宇说着还往旁边挪了一步与我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此刻,我的脑子里一片的混乱,怎么会这样?
我的目光紧紧盯着彭大宇,彭大宇的眼神中除了恐惧之外,就再无其他,我还想跟他对质,彭大宇就已经吓的跟关颖说他想先回去上课了。
关颖点了点头,准备让彭大宇走。
“别走,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你要是袒护他,很有可能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出现。”我挡在门前,不让彭大宇离开。
“够了!”一直隐忍不发的关颖终于是怒了,冲着我大声的怒吼了一句。
这直接让我挡在彭大宇面前的手颤抖了一下,彭大宇趁机推开我,一溜烟跑了。
关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是被我气的够呛,冲着我挥了挥手示意我立刻离开她的办公室。
就这样,我无奈的离开了关颖的办公室,到班级的时候老师已经在上课了,沈流云冲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机械的走到了沈流云的身边坐下,突然想到,那一天沈流云去了我们的宿舍,而且恰好宁凡也在。
沈流云还推开了宁凡,檫肩而过走进宿舍。
“沈流云,你,见过宁凡对不对?”我转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沈流云。
沈流云眨巴着大眼睛问我宁凡是谁,我描述了一下那天她在宿舍里看到宁凡的场景,沈流云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她的目光和关颖的如出一辙,我的头皮瞬间就开始发麻了。
心砰砰砰的跳的飞快,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你,你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那天去你宿舍,没有看到什么人啊?哦,我走的时候看到彭大宇了?”沈流云望着我。
她的眼神认真而诚恳,我知道她没有说谎,也没有必要对我说谎。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胳膊不由得颤抖了,怎么会这样?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看的见宁凡?这怎么可能?
对了,还有宁凡的出租屋,宁凡现在说不定还在那里。
一下课,我就迫不及待的朝着教师外冲了出去,沈流云紧跟在我的身后,叫着我。
我快步的走着,一边跟沈流云说着这件怪事,一边心中有种莫名的恐慌,觉得这件事似乎变得更加的复杂了。
宁凡租住的这个地方,那天夜里我就觉得这里非常的杂乱,什么人都有,今天白天来更是觉得像是进了一个混混窝。
里面的小青年十一点多了,才起床,一个个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看着我身边的沈流云一个劲的吹口哨。
那贪婪的目光在沈流云的身上拼命的游走着,我立刻挡在了沈流云的面前。
“房东在么?”我大声的问道。
这里的隔音显然不是很好,很快二楼处伸出了一个中年女人的脑袋,她的手中拿着一把蒲扇一边扇一边让我上去。
“大间的三百,小间的两百。”这位胖乎乎的一脸油腻的女房东以为我是来租房子的,便直截了当的跟我说明价钱。
我指着三楼走廊的最后一个房间问房东:“那个房间租出去了么?”
房东抬起头看了看:“没有啊,那个是杂物房,一直都是用来堆放杂物的。”
我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但是,还是执意让房东带我去那个房间看一看。
女房东不情愿的挪动着肥胖的身体,带着我和沈流云一起去了那个房间,推开房门的一时间便有一股灰尘迎面扑了过来。
里面堆满了一些桌子椅子之类的东西,确确实实不像有人住的。
我的脑子开始发懵,就连怎么走出那个出租屋的,都不得而知,只知道沈流云一路拉着我,在我的耳边说着什么。
一切都好像是一个梦,变得很模糊。
从一开始的笃定,到现在所有人的否认,让我也开始有些不坚定了,难道真的是我受了刺激所以产生了幻觉?
这怎么可能呢?他跟我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得,而且,如果宁凡没有带我来过出租屋,我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个这样的出租屋?
“秦风,要不要给你找个心理医生看一看?”沈流云伸出她的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让我清醒了过来。
“你也怀疑我精神有问题?”听到心理医生这四个字,我充满了排斥。
“你看看你现在,神经兮兮的,还幻想出了一个人。其实,每个人都有精神脆弱的时候,特别是像我们这些可以看的到脏东西的人。”沈流云小心翼翼的措辞,希望我可以答应。
我沉默不语,到了宿舍楼底下才打断了沈流云的话:“我有些头疼,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沈流云落寞的看着我,但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她只是让我注意休息,然后便顺从的离开了,我回到宿舍,安晏正拿着书仔细的看着,时不时的还在书上做一些记号。
陆晓北则拿着游戏机打游戏,两人没有任何的交流,显得异常的安静。
我瘫软的躺在床上,之前的一幕幕在我的眼前不断的闪现着,安晏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问我怎么了。
“安晏,你说如果有一个人只有我能看的到,但是别人都看不到,这是什么情况?前提条件那个人绝对不是鬼。”我凝眉,沉思着。
安晏没有立刻回答我,沉默了良久之后说出了一番话让我浑身一颤。
“可能,其他的人在撒谎,也有可能是催眠!”安晏放下手中的书。
一个人在被进行催眠之后,脑子里会产生一些虚幻的场面。
催眠?我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激动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催眠?
“你好好的为什么这么问?”安晏看着我。
“没事,我只是觉得有很多之前想不明白的东西,现在一下子就想通了。”我欣喜的说道。
认真打着游戏的陆晓北,八卦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想明白四零一的碎尸案了?